2011年7月29日星期五

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四)

—— 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字号】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省报道)(接上文《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三)》)本文向您讲述的只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三十四、张春宇被迫害纪实

张春宇,女,五十八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她多次遭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尤其是哈市万家劳教所多种酷刑的迫害使她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一次,男恶警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她嘴巴子,正打在张春宇的左眼,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致使眼睛又青又肿,很长时间没有恢复,渐渐左眼失明。

张春宇
法轮功学员张春宇

(一)在阿城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张春宇被和平派出所叫去,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她说这么好的功法,咋能不炼呢?“炼!”就被送到阿城看守所。

在阿城看守所遭受非人的待遇。每天吃的是大楂粥,玉米面窝头,白菜萝卜汤,汤上浮着飞虫,汤底是泥。每天还要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迫害;用皮鞭、白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抽打,寒冬腊月往身上浇凉水,然后打开窗户冻,上吊环等肉体折磨。

酷刑演示:上吊环
酷刑演示:上吊环

一次,狱警搜监时,发现了经文,女恶警赵本官让八个法轮功学员面向墙撅着,并从张春宇开始,每人抽十鞭子。在这种情况下,张春宇开始绝食反迫害,遭多次野蛮灌食。灌食十分痛苦,一帮人按着,从鼻孔把胶皮直接插到胃里,灌的是玉米面、酒、盐水等混合物。胶皮抽出来时都是血,那种痛苦无法形容。狱医张某更是阴损歹毒,在人被灌食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节骨眼上,他一边侮辱、谩骂法轮功学员,一边用听诊器往关节处用力击打,使人更加疼痛难忍。身为“白衣天使”的张狱医,却长着一副蛇蝎心肠,他明知道法轮功学员都不喝酒,还趁机灌酒。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就因为一个“炼“字,张春宇被非法超期关押六十多天,出狱前被阿城公安局法制科的张林,敲诈五千元钱后才放回家。打人凶手为:吕奇、杨奇、张文礼、王胜、赵本官(女)

(二)第二次被绑架到阿城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从家中把张春宇又绑架到阿城看守所。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招谁没惹谁,为啥往死里整我呀?张春宇在监牢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也吃不下饭了。在中共治下的监狱,想让你死,你就活不了;想让你活,你也死不了。你吃不进饭,它们就采用最残忍、最痛苦的方式给你灌食,让你痛不欲生。张春宇被灌食折磨得骨瘦如柴,奄奄一息时,狱方才通知家属接回。张春宇原来体重一百五十多斤,出狱时不足八十斤。

张春宇无缘无故被绑架到看守所,折磨了五个多月险些丧生,阿城和平派出所的“人民警察”们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不断蹲坑,预谋再次绑架。万般无奈张春宇不得不漂流在外,就在万家团圆要过大年之时,张春宇却有家不能回。家中的亲人,尤其是八十来岁的老父亲,整天为女儿担惊受怕,致使老人过早离世。

(三)单位领导与公安合谋,张春宇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由张春宇的单位及她丈夫的单位联合出面担保,说只要不进京保证不抓。张家就信以为真,可是张春宇回家不到半个月,单位领导又以谈话为由把她骗到单位,然后单位领导才杰用轿车直接把张春宇送到了由阿城“六一零”设立的,专门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洗脑班。由各单位抽调专人做转化工作,张春宇的单位是盛丽杰(书记)。六一零人员吴达向家属勒索三百元做伙食费,其余由单位支付。在洗脑班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每天跑步、踢正步、做俯卧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然后强迫写骂法轮功、骂老师的揭批文章。张春宇就因为不骂老师不骂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不久送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不骂人,也成了被劳教的理由!

在万家劳教所期间,由于长期关押迫害,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奇痒难忍,昼夜无法睡眠,回家半年后才得以康复。

万家劳教所为了阻止家属接见,规定家属要想接见,必须嘴里骂法轮功师父、骂大法,脚下踩着大法师父的法像,在谤师谤法的条款上签字,才让见面,否则就不让见面。这样一来,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属,因此长期见不到亲人。也使恶警的恶行,因不能及时曝光而更加肆无忌惮。二零零一年的十月,张春宇闯出邪恶的劳教所。

(四)同学集会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张春宇正在和同学聚会,阿城区胜利派出所的四名恶警,当着同学的面,把张春宇强行绑架到胜利派出所。并用手铐将张春宇铐在暖气管子上一夜,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第二天早上张春宇趁上厕所之机逃脱至大门口,结果被恶警发现,一帮恶警追上张春宇并将其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楼,一名恶警欲行恶之时,张春宇的丈夫赶到了,恶警才住手。

随后胜利派出所的恶警将张春宇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不久被阿城区公安局(奚景龙签字)非法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投入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五)二零零二年万家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正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候,男警察直接进入女队,而且随意迫害女学员。张春宇去的那一天正好是周四,被称为“黑色星期四”。刚一进去,恶警就让她脱光衣服,名为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进万家劳教所不久就开始逼写“三书”,强迫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强制写污蔑法轮功或谩骂大法师父的文章;强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个一个过筛子,他们认为不合格,就要重写,不服从就拉出去酷刑折磨。对于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人,这种精神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几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骂大法而被拖到禁闭室用刑,禁闭室经常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六)张春宇因不放弃信仰,遭受万家劳教所多种酷刑迫害

上大挂

酷刑演示:上大挂
酷刑演示:上大挂

张春宇有两次在霍队长的指使下,遭多名恶警毒打、上大挂,从这屋拽到另一屋。还有一次邪恶队长郭秋丽领着打手恶警刘白冰和秋阳给张春宇上大挂,将张春宇的双手倒背,用绳子拴住吊挂在铁管子上,一挂就是半天,这还不够,她们还在三九最寒冷的时候,晚上把张春宇吊在走廊里,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户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脚站着挂,一挂就是一宿。

坐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一次张春宇被绑架到监控室坐铁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恶警把她双手反背抬到最高后绑在铁椅子上,用绳子勒的胳膊几乎不过血,整夜不让合眼,狱警一个半小时换一次岗,专人监控。如发现闭眼,马上揪着头发往后拽,还连踢带打,一整夜不准方便。

蹲方砖

张春宇因不背有辱大法的监规,遭受蹲方砖的迫害。强迫每天在一块地砖上下蹲、不许出砖,两脚紧贴一起,一动不许动,每晚要蹲三~七个小时。

毒打

在第三次洗脑班上,张春宇明确表示不放弃信仰,五、六个恶警对张春宇大打出手,致使她两次昏倒在地,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还被长时间上大挂,而且还戴着手铐上大挂,痛苦万分。

半夜时分,恶警将她带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挂,一个警察看着,其余警察都睡觉,恶警警告张春宇不许动,动一动就说影响她们睡觉了,她们就开始打她。女恶警刘白冰薅着张春宇的头发,将张春宇的头猛的往铁柜上撞,当时她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鸡蛋大的青包,接着恶警刘白冰照她后心又是一拳,当时张春宇就昏倒、鼻口出血,恶警秋阳奸笑着乘机连抓带挠的抓张春玉的脸,导致脸部抓痕。张春宇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肿的都睁不开了,就在这么凄惨的情况下,还给张春宇上大挂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觉。

第二天白班狱警看到张春宇被打得如此惨状,都吓了一跳。这期间劳教所来过所谓帮教团、检查团,劳教所为掩盖罪恶,不让张春宇露面,把她关进储藏室。

关储藏室

储藏室是劳教所储藏物品的地方,无人居住。恶警为了不让人看到张春宇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储藏室放了一把铁椅子和一张床,派专人看着,张春宇在铁椅子上,恶人睡在床上。在那里一关就是半个多月,直到她脸部的伤消失后,又被送到集训队迫害。

集训队迫害

在集训队,几个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屋,又冷又潮。过年前,一名五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已被迫害致死),因不写“三书”,被强迫坐铁椅二十八天,期间不准上厕所,长达二天一宿,后来脸、脚、腿肿得化脓流水,散发腥臭味。狱警不但不给医治,还用电棍电,上刑时怕人听到,用胶布封住嘴,不准吱声,白天在警室上酷刑,夜晚轮流看守不准闭眼,头发用绳编成小辫系在铁椅后背,严寒期间不准添衣服。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集训队气氛更加阴森,每天都是男干警监管,这些男干警可随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监规,必须抄写决裂书,否则会拉出任意打骂、用刑。夜晚不许关灯,有总监控,值宿人员在室内来回走动,发现睡觉姿势不对等,立即报告狱警。

一次张春宇看经文被恶人徐凤平发现并举报,立即被十来个男女恶警围住,将张春宇拽到女狱警宿舍(专门给法轮功学员用刑的房间),把张春宇按在铁椅子上,双手反背过去后再戴上铁铐子,两个凶相十足的男恶警:赵余庆和姚福昌一边站一个,手拿一根大电棍,同时往张春宇的脸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时猛电,电棍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电棍所到之处,皮肉呈溃烂状,散发出烧焦的味儿。在如此凄惨的情形下,恶警不但没住手,反而接着就上大挂、反挂、脚尖沾地挂于铁窗框上,戴着手铐上大挂,同时还用电棍电着,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

经过这次摧残,张春宇手腕多处被铁铐卡破之后化脓出血,烂成大洞,可是迫害还没有停止。每天恶警赵余庆和姚福昌把所有的电棍充满电,叫恶人扒去外衣,只剩内衣,然后掀起内衣在后背排着电。这还不够,一次赵余庆抡圆了胳膊打嘴巴子,正打在张春宇的左眼处,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眼睛又青又肿了很长时间(现左眼已失明)。张春宇大腿被恶警踢成红紫色,一片片,大字挂长达七天七夜。由于长期不让睡觉,她一下子晕厥过去,昏倒在地,手铐被拽开,手背上卡出血,就这样还在铁椅子上坐一宿,还不让上厕所,监管她的刑事犯背着恶警,用塑料袋接一次尿。张春宇怕给她找麻烦,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时张春宇已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监管她的刑事犯整天扭着头,不敢看她。可想张春宇被迫害的多么惨重!

张春宇两次无故被劳教,在劳教所遭多种酷刑折磨,至今伤痕累累,左眼失明。这场迫害给她及家人造成的精神打击更是无法言表。

十年后的今天,重新审视这场惨绝人寰的迫害,人们发现,中共打压的不仅仅是炼法轮功的群体,而是在扼杀人类的良知!在镇压“真、善、忍”的同时,也助长了假、恶、暴,加速了腐败。所以说,所有参与迫害的人,都是在助纣为虐,是在犯罪。

如果当年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们能够依法办案;单位的领导们不与公安合谋,张春宇就不会遭受如此惨烈的迫害。所有参与迫害的人,不仅要得到法律的严惩,还要受到道义和良知的审判!

亘古以来的生命长河,红尘中的这一回,多少个沉重的日日夜夜,多少回花开花落,多少次铁链皮鞭、打骂凌辱,……这一切象风一样吹拂远去,远去。然而,无量苍宇将永远载记着法轮功修炼者们救度众生的永恒不灭的这一页!翻开这一页,未来的人们将永远感恩并铭记着这段历史。

三十五、阿城区法轮功学员李洪梅一家被迫害纪实

李洪梅,女,家住阿城区和平街,只因为信仰“真、善、忍”,从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非法打压法轮功以来,她多次无辜遭绑架,两次被非法劳教,尤其在哈市万家劳教所期间,她被酷刑折磨的险些丧生。就在她的精神和肉体遭受巨大摧残之时,她的母亲和哥哥两位至亲,也因坚信大法而被迫害致死。

修炼法轮功前,双手干裂,疼痛难忍,医生诊断为鹅掌风,到多家医院治疗无效,加上下肢出现血点,延伸到腰部,生活不能自理,孩子出生一百天以后,老是有病,爱人腰间盘突出,椎管狭窄,不能干重活,整个家庭陷入困境,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曾有过轻生的念头,也萌生过出家的想法。直到九五年七月,偶然得法,很快奇迹出现了,身体痊愈,孩子身体也好了,就连爱人的病也全都好了,刚炼功就全家受益。

第一次进京 遭阿城看守所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面对铺天盖地对法轮功的诬陷,作为身心受益的她,决意进京反映真实情况。这本是正义之举,也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哪曾想,李洪梅因此而遭到一次次的绑架、劳教。

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李洪梅因进京上访被抓回当地,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百一十五天,家人去接她的时候,阿城公安局向家属勒索了一万元钱才放回。当时家中生活非常困难,但为了救出自己的亲人,只能四处借钱。可是刚刚与家人团聚了七天,正当全家人高高兴兴的准备过大年的时候,李洪梅又一次被和平派出所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这一次非法关押一百一十三天,出来时警察又向家属勒索一千元。

在阿城看守所期间,李洪梅因坚持信仰经常遭恶警及刑事犯的毒打。一次因拒绝在刑拘票据上按手印,刘义等八、九个恶警蜂拥而上,连踢带踹,强行李洪梅在刑拘票据上按了手印才住手。这次她被打的尿血了。当时年近七十岁李洪梅的母亲温井田老人,也因进京上访被抓回后,和女儿关在一起,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吓得全身抽搐。老人由于过度惊吓,加之亲眼目睹爱女惨遭毒打,却无能为力,善良的老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在身心几近崩溃的情况下才被释放。

温景田老人
温景田老人

回家后,农机厂不法官员多次上门骚扰、恐吓,派出所也不断上门施加压力,老人不想给家中不修炼的亲人带来麻烦,只好东躲西藏,有家不能回。精神总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加上狱中的迫害,不久老人就含冤而去。

温景田老人,得法前半身不遂,走路都困难,生活不能自理。得法七天,一切病症全无。老人非常刚强,从不给别人找麻烦。李洪梅的父亲身体不好,多年以来一直是母亲自己侍候着,没有一点怨言,堪称贤妻良母。常言道:母子连心。温景田老人临终前,(弥留之际)昏迷好多天也不咽气,按当地老话讲,她是在等亲人。是啊,她怎么能走呢?此时她那双儿女洪斌、洪梅正在大牢里遭受着非人的折磨,作为一个母亲,多么想再见一面心爱的儿子和女儿啊?可是近在咫尺,终没能相见。老人咽气之时,就是她的儿子李洪斌被投到哈市万家劳教所之日。

第二次进京 被非法劳教

面对法轮功修炼者一次次遭到无端的迫害,一向正直的李洪梅决定再一次进京上访,结果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五日被抓,随后被押解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面对邪恶疯狂的打压,她采用了人性中最无奈而纯善的方式——绝食抗议中共邪党的迫害。她绝食十天之后被释放。谁曾想,回家只呆了两天一宿,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李洪梅从家中抓走,被非法劳教一年。依法上访本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如今却成了被劳教的理由。

第一次万家劳教所的迫害

到万家劳教所先是被关禁闭室(万家称“小号”),约一米宽两米长左右的小屋,室内有一个马桶,吃饭睡觉上厕所全在里面,门锁着,没有任何自由。吃的是玉米面做的板糕,一顿一个,嚼在嘴里直碜牙,发黑的萝卜咸菜,白菜汤,汤底是一层泥。后来李洪梅由七大队转到十二大队,平房里的耗子成窝直咬人。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李洪梅和其他同修坐在床上炼静功,一群男干警气势汹汹的闯进屋里,不容分说从床上往地下拽人,一直拽到走廊,其中一个同修从二层铺上,一下拽到地上,李洪梅当时光着脚被带到队长办公室,逼问还炼不炼了?炼就送到男队迫害,不炼的就放回去,李洪梅被送到了男队。在男队,不让换衣服,不让刷牙。上厕所受限制,白天站着,有时被吊到床上,晚上不让睡觉,五花大绑的站着,每天站到后半夜三点,在水泥地上睡。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李洪梅被强行坐铁椅子达八天九宿,用胶带缠嘴,不让讲话,当时有的同修只穿短衬衫,天气很冷也不让添衣服,这种迫害长达二十天。

酷刑演示:五花大绑
酷刑演示:五花大绑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日,被非法超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李洪梅看见黑压压的男干警一窝蜂似的扑向小号,想看个究竟。因此而招来残酷的迫害。恶警张波指使犯人把李洪梅押送到会议室(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给李洪梅上大挂(双手反背捆绑着,脚尖离地,然后将绳索挂在窗框的铁栏杆上,人成弓字形吊着)这一次李洪梅至少被吊了一个多小时。那分分秒秒的承受,那种痛苦的滋味,用语言无法形容。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万家劳教所召开大会,对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加期,同时给说不炼的人减期,所有警察全副武装,每个法轮功学员前后都站着背枪的警察,还有狱医,整个会场杀气腾腾,相当恐怖。李洪梅反背着手捆绑着押了上来,宣布加期一年,十二队和七队共有二十名法轮功学员因不放弃大法而被加期。当时阿城区的法轮功学员有,谢金贤、张淑珍和张淑琴(姐俩)、张桂荣、杨丽霞。当场把李洪梅、王文连、李小彬、李荣芹四名法轮功学员送到会议室(上刑的地方),十二个干警和八个包夹人员共二十个人,不眨眼的看着这四个法轮功学员。白天一动不许动的码小凳,晚上在水泥地上睡觉,十二个干警三班倒监视。李荣芹被迫害肚子肿大,长瘤子了才被放出小号。七月三十日把李洪梅,王文连、李晓斌又关到九队小号,三个人在一平方米宽、两平方米长的小号里,立肩睡。闷热的天气,又靠着食堂的几个炉子,炎热无比,还没有窗户,在那暗无天日又炎热无比的小号里关了两个多月。

此时被非法超期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要求无罪释放,李洪梅等三名法轮功学员要求出小号。绝食一周后,遭野蛮灌食迫害。灌食十分的痛苦,几个男干警和犯人按着,用胶皮管子从鼻孔直接插到胃里,而且反复抽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时都是血,极其痛苦。灌的也不是什么食物,有时是盐水加酒,恶警明知道法轮功学员都不喝酒,就借机给灌酒,以破坏功力,灌盐水是为了让人渴。狱方灌食不是为了救你,完全是为了折磨你,直到你放弃信仰为止。最后野蛮灌食也灌不进去了,生命垂危的情况下才把李洪梅送到医院,出院不久期满释放回家。

恶警跟踪跟累了,也成了劳教法轮功学员的理由

回家后也没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不断遭到骚扰、跟踪、监视,恶警甚至连孩子也不放过。一次六一零、和平派出所、街道等部门到家敲门(欲绑架),李洪梅坚决不给开门,僵持很长时间恶徒才离去。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三日,和平派出所王文广等人在楼道里蹲坑,趁李洪梅丈夫中午回家吃饭之机,破门而入。不容分说就强行把李洪梅抓走。把大法书籍、师父的法像也抢走了,非法抄家时,一名警察还把家中一对耳环当成白金耳环顺手牵羊也拿走了。此警察还说:没办法,上边换了新市长,落实到人头,跟踪你已经四个月了,没发现你有什么违法的行为,我们也实在跟不起了,干脆把你抓进去也就省心了。被非法劳教三年。跟踪跟累了,也成为绑架、判刑的理由。这就是中共挂在嘴上的“依法治国”的真实写照。

第二次进万家劳教所

李洪梅第二次被送到万家劳教所,不久全身长满了疥疮,全身肿胀,眼睛肿成了一条缝儿。二零零二年七月末男干警开始非法进入女大队,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凡不放弃信仰的都被送到小号里,用绳子把人捆绑起来,在从后边倒挂起来,脚尖离地吊起来,同时在用电棍电,当时李洪梅被电遍全身,一男警察电眼皮、脸、嘴唇、全身,最后把鞋脱下来电脚心,袜子被电的全是洞,脚当时就肿了起来,电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同时有一名同修在另一间小号里被电的发出惨叫声,凄惨至极。

不久李洪梅被放回大排,强迫法轮功学员出苦力,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编制亚麻汽车坐垫、挑瓜子,每个人一天一百斤的任务,经常干到晚上十一、十二点钟,完不成当天任务不许睡觉。无论年龄大小,同样干活,累得浑身酸痛,手指起泡,裂口、掉皮,手指骨节都酸痛、肿胀起来。由于每天不停的干活,手不消肿。更残忍的是在干活的同时还要骂老师、骂大法;每天早晚还要宣誓,稍有不配合马上送小班(专门上酷刑的地方)。

法轮功学员为抵制迫害,写了一封揭露迫害的信,被队长常淑梅发现,为了查出此信是谁写的,就在各个班找出他们认为比较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到万家十三大队的三楼“集训”(就是迫害)。天天码凳子,就是一个挨一个的整体坐着,进行体罚。在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这一天,整个集训大队的二三十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宣誓,不服从就动用电棍、上大挂、坐铁椅子等酷刑疯狂迫害。每个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有二十多人被电棍电过,李洪梅因为不说对法轮功不敬的话,被上大挂,人被挂在两个单人床中间,两手戴着手铐,挂在单人床上边的铁栏杆上,在把床向两边拉开,吊起来,手铐因向两边拉而卡到肉里,就在这撕心裂肺极其痛苦之时,恶警利小杰电左手、吴宏勋电右手,姚福昌电脸部,三个恶警同时电,脸被电的肿的老高,人们都说电变形了,嘴唇也电起泡了。在这种情况下,恶警赵余庆还狠狠地打了李洪梅两个耳光子。整整被折磨一下午。放下来之后,紧接着罚蹲。就是晚饭过后从五点开始,在一块小地砖里边蹲着,不许出地砖的地缝,一旦出缝就用脚踢、踹,一直蹲到晚上十一、二点钟才让睡觉,没有一点人身自由,连方便都不随便,规定早晚各一次。

酷刑演示:人被挂在两个单人床中间,两手戴着手铐,挂在单人床上边的铁栏杆上,在把床向两边拉开,吊起来
酷刑演示:人被挂在两个单人床中间,两手戴着手铐,挂在单人床上边的铁栏杆上,在把床向两边拉开,吊起来

这种蹲着的体罚一直持续近两个月,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受尽了折磨。法轮功学员张宏投到集训队不到十天,就被迫害死了。张宏死后,李洪梅等法轮功学员被放回大排,每天强迫参加奴役劳动。后来被送到万家十二队,强行打冰棍杆,每天必须打三百二十板,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

就在李洪梅遭受精神和肉体折磨的时候,一天她突然看见哥哥李洪斌也被投进万家集训队。久别的兄妹,为了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双双入狱。而且在这“人间地狱”般的劳教所相逢,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兄妹俩都双手合十,期盼着来日相聚。哪曾想啊,这一别竟成了永别,没多久,就传来了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噩耗。(在《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一)》中讲述了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经过)一向坚强的李洪梅,再也无法承受这短短时间里,痛失两位至亲的打击,她站在铁窗前失声痛哭,那划破夜空的哭声,沁透着她对亲人的思念;那哭声也是向苍宇诉说她心中的无助和哀怨-------哥哥呀,你走了,孩子那么小,嫂子身体那么不好,今后怎么办?!怎么活呀?这么好的功法为啥不让炼?这么好的人为啥就给活活折磨死了?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呀?!

酷刑下,从不低头的李洪梅,这一夜,她头发白了-------

片言只语承载不了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分分秒秒、被迫害中的裂肺撕心、痛楚万般。千言万语难述一个正法修炼人的慈悲坚强,难述一个修炼人的悲壮。

历史不会重演,迫害必终止,真相定大显!但历史永远不会忘却这些为真理,为正义,为众生献身的伟大修炼者!行恶者也将得到等待它们的一切恶果!

三十六、鄢宏杰遭迫害纪实

鄢宏杰,男,四十九岁。一九九八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前有严重的胃、气管、肺部疾病,浑身无力,人也消瘦。自从修炼法轮功以后,身体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所有疾病痊愈,干活有使不完的劲,走路象有人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诬蔑法轮功,迫害法轮功学员。七月二十二日鄢宏杰和同修到黑龙江省政府上访,没有结果。当时很多学员不知怎么做的时候,九九年十一月,鄢宏杰第一个登上了进京上访的列车,在北京被抓,并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黑龙江省一面坡劳教所,后又转到绥化劳教所。由于他不放弃信仰,到期不放,又被非法超期关押了八个月才放回家。这期间阿城站前派出所扣押鄢宏杰的身份证,并非法抄家。

在一面坡劳教所,每天强迫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每天要写思想汇报,强制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鄢宏杰每次写思想汇报都写大法的美好,自己在大法中怎样受益,怎样做一个好人,从而洪扬大法。鄢宏杰坚持对大法的正信,不向邪恶妥协、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写三书、不念揭批材料,堂堂正正证实“真、善、忍”。中共豢养的流氓恶警见转化不了鄢宏杰,就气急败坏的用罚站、不让睡觉、电棍电等手段迫害他,并唆使犯人恶棍暴力殴打他,造成严重内伤,吐血、不能下地、不能翻身、几天不能行走,咳嗽、喘气全身都疼痛难忍。劳教所的卫生环境恶劣到极点,他又染上了脓包疥,身体多处溃烂、流脓流血,内衣、内裤经常与血肉粘在一起,每天的床单上都是血渍,走路一瘸一拐。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鄢宏杰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在操场炼功,被恶警野蛮制止。劳教所就强迫他们到山上的采石场超体力奴役劳动,满满的一筐石头砸在肩上,当时就把人砸倒,喘不上气来,这样还强迫跑步背到山上去。法轮功学员的身上伤痕累累,肩膀上的伤口化脓、流血,烂的露出骨头,伤痕一茬接一茬。由于夏天山体的太阳光的折射,石场内的温度在零上四十多度,恶警不许法轮功学员喝水,背不动石头,就从山上拖下来,衣服、裤子都磨碎了,腿上的鲜血直流。

二零零零年末,鄢宏杰与其他法轮功学员被转到绥化劳教所继续迫害,恶警用尽各种毒招儿,也没动摇法轮功学员的正信,二零零一年七月鄢宏杰被放回家。

鄢宏杰在这场邪党有预谋的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遭受了局外人难以想象的身体伤害与精神打击。二零零八年新年,鄢宏杰身体出现严重不适,不久他就带着遗憾;带着对家乡故土的眷恋走了。如果没有这场邪恶的迫害,年仅四十六岁的鄢宏杰不会过早的失去生命。

参与迫害的单位:阿城站前派出所、阿城公安局、阿城法院、阿城检察院。
非法办案人:邹希武:赵心田

三十七、音乐教师牟书琴遭中共邪党迫害纪实

喜闻真善忍福音病魔全消

牟书琴,现年四十一岁,音乐教师,一九九八年九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身体状况极差,二十八岁的她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她活得又苦又累,感到人生无望。就在此时,她喜得大法,短时间内所有疾病全无,她被震撼了,从此走上了修炼之路。

遭诬陷女教师身陷囹圄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牟书琴在学校微机室练习打字,只因内容是一张揭露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文章,被学校微机老师孙平诬告。当晚小岭派出所警察,把牟书琴、高淑霞(已经离世)、唐淑英、崔秀菊、吴淑明、魏宝君、迪桂荣、范友武(王波是范友武的妻子,由于惦记丈夫,下晚自习后到派出所去看小范,也没让回家)等九人绑架到小岭派出所,非法拘押一天一宿。有个叫滕伟的警察对她们又吼又叫、又拍桌子。第二天下半夜又把她们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牟书琴的衣服被刑事犯撕破了,还被杀人犯打了五个嘴巴子。她们绝食反迫害,惨遭野蛮灌食。不久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初,牟书琴与高淑霞、崔秀菊一同被送进万家劳教所,体检时不合格,劳教所拒收,阿城警察买通关系强行送进去。参与迫害者:校长刘万安、邪党书记李贺、厂长马云龙及小岭派出所。

万家劳教所的罪恶

在万家劳教所期间,牟书琴因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多次遭恶警恶犯的欺侮,甚至毒打。

牟书琴在十二大队,由于出入不报数,她和唐淑英被罚站了一天一宿,腿都站肿了。后调到七大队,经常被恶警和恶犯打骂甚至侮辱她们的人格。后来男警察进入女队,强制法轮功学员带标签,牟书琴正义抵制,被男恶警揪到走廊就是一顿毒打,后又拖入小号,推到铁椅子上就是一顿电,电她的是一姓李的男警察和陈国栋,陈丧心病狂的电她的手指尖,转圈电击她的头部,还长时间电击她的头顶百会穴。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电击
酷刑演示:铐在铁椅子上电击

因不写放弃修炼的所谓悔过书等“三书”,牟书琴被拖到小号上大挂,对她用刑的是五大队姓薛的队长和原七大队长(武金英)的儿子,那时武金英的儿子还没结婚,上刑时,他的手两次都放到了牟书琴的右胸上(这不是人民警察,是标准的流氓)。因不写“揭批”文章,牟书琴经常被恶警罚蹲到下半夜十二点才让睡觉。牟书琴在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临出狱时武金英还威胁牟书琴,出去后不许说出里面的迫害真相。

逃出虎口 又入狼窝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牟书琴被丈夫从劳教所接回,一同去的还有监控她的小岭派出所的滕伟和蔡如富(司机)。被非法劳教期间,牟书琴的工资全部被非法扣除,出来后她被迫当了工人,一干就是一年,三班倒,工资又低。二零零五年九月份单位让她回学校,条件是必须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丈夫迫于马云龙(厂长)、贺宪(书记)、贾洪斌(学校校长)的压力,逼着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这样牟书琴回到了学校,工资和别的老师的待遇也不一样,所有老师都补发了几次工资,都没有她的。由于被非法关押期间,她的职称评定被耽误了,至今工资在学校教师中也是较低的。

三十八、革振华被迫害纪实

革振华,男,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他多次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遭迫害期间,左肋骨被打断两根-----

(一)关进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七日,阿城市原低压电器厂厂长崔永、保卫科刘军等一行四人,闯进革振华家,崔永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他说:炼啊!崔永说:炼就上学习班。于是他们就把革振华绑架到洗脑班。在那里每天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及恶党的红歌等,邪党人员利用各种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企图达到放弃信仰的目的。革振华在洗脑班被迫害长达三个多月后,又被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一天才放回。主要策划者有阿城市中共邪党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六一零人员吴达、林鹏等。

(二)第二次被关进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日,革振华因向世人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遭恶人构陷,在家中被警察绑架到阿城看守所。警察非法提审逼问他资料来源,革振华不说遭到毒打,还不许他喝水。因革振华不放弃信仰法轮功的权利,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二年。

(三)在劳教所被迫害情况

革振华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经常遭到恶警、恶犯的毒打,被强迫长时间坐小板凳,冬天用冷水洗澡等,因劳教所环境恶劣,身上长满了疥疮,疼痛难忍,就是这样,每天还要强迫他做十几个小时的苦役,干的都是有毒的活,完不成任务就罚站。一次革振华的左肋骨被恶警、恶犯打断两根,恶徒们仍不放过他,照常让他出工干活,一天也不许休息。

三十九、王秀芝被迫害补充纪实

王秀芝,女,七十五岁,原阿城继电器厂退休职工。中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迫害法轮功也来,王秀芝经常遭单位公安处及当地派出所等人的骚扰、胁迫及恐吓,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尤其在黑龙江女子监狱被迫害双目失明。

九九年七月的一天,黑龙江省阿城继电器二厂厂长刘桂林,保卫科长齐宝成等把继电器二厂所有炼法轮功的人都召集在一起,开所谓的转化大会,强制所有法轮功学员签不上访、不炼功的保证书。因王秀芝不签,就把她上报到继电器总厂公安处,陈姓科长强制她签保证书。

二零零一年过年前,继电器总厂公安处于处长说要把王秀芝送洗脑班去,继电器二厂保卫科科长齐宝成到王秀芝家非法强迫她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她不写,就欺骗逼她丈夫代签。二零零二年,继电器二厂保卫科人员伙同阿城河东派出所警察,再次非法强迫她签不进京上访的保证书。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王秀芝和同修到农村发放真相资料,被阿城料甸乡三家子恶人构陷,料甸乡派出所指导员赵绵忠带两个警察把她和另一同修用手铐铐在一起,非法劫持到料甸乡派出所,并上报阿城区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哈尔滨市政法委。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王秀芝被非法判冤狱三年。审判长李健光、姓良的律师等逼迫她在笔录上签字、按手印,同年十二月九日又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一进监狱大门就被扒光衣服,说是检查,实则是侮辱人格。在监狱被迫害期间,恶警经常强迫写不炼功三书,逼迫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逼迫骂大法师傅,骂大法,不骂就遭毒打,甚至酷刑折磨。在这种长期的精神折磨下,加之她又十分惦记老伴的身体状况,渐渐视物模糊,狱方没及时医治,致使双目失明。就这样恶警还不放过她,还命令包夹(专人看管的人),手把手的逼迫她在三书上签字。后来几经周折,家属给办理了保外就医,临走时狱医还向家属敲诈了九百元钱,才放她回家。

回家后哈尔滨市政法委、阿城区六一零、继电器厂、河东街道还经常派人到家骚扰,逼迫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等。真是天良丧尽!

在阿城区第二看守所被非法强制交伙食费和被褥费三百五十元钱。在阿城区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强制交伙食费和被褥费九百元钱。在哈尔滨鸭子圈被非法强制交检查费一百八十元。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被非法强制交买垫子费三百元钱。(以上非法罚款至今未还)

四十、屈永华被迫害部份经历

屈永华,男,五十七岁,一九九六年幸得大法。得法前不务正业、酗酒等许多恶习,得法后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断归正自己,熟悉他的人都说他变好了,是大法改变了他。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与中共恶党发动了这场对法轮功灭绝人性的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屈永华在这场迫害中深受其害,派出所搜走了屈永华的所有大法书,从此他被剥夺了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权利。

面对恶党的非法打压和迫害,屈永华决意进京证实大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屈永华在天安门广场拉开了证实法的横幅,为法轮功鸣冤,为师父讨清白。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十二月二日新华镇派秘书杜百春,派出所长高云峰,把屈永华,石淑艳两位法轮功学员押回到乡政府。所长邵光辉、警察阎××给屈永华、石淑艳罗织了“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后,送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后,在家属被派出所勒索二千元钱后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七日,新华镇政府、派出所人员伙同村邪党支书于显峰等村干部,把屈永华等多名法轮功学员用面包车劫持到镇政府进行精神洗脑迫害。不久屈永华等又被镇邪党书记宋文权、武装部宋学良、派出所所长冯跃华等,绑架到阿城六一零办的洗脑班迫害七天。同年十月,屈永华又被绑架到邪党设在阿城交界镇七一一处的洗脑班迫害三天,参与者有高云峰等。

二零零六年一月八日,屈永华去阿城永源镇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永源派出所警察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后被阿城法院非法判重刑十年,送大庆监狱迫害至今未回。屈永华被非法判刑离家后,有精神病的老伴不能自理,只能靠七十多岁的岳母照顾。整日以泪洗面,苦不堪言。

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三)

—— 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字号】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八日】(接上文《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二)》)本文向您讲述的只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二十五、李爱琴遭迫害纪实
二十六、王艳霞被非法迫害纪实
二十七、王宗荣一家被非法迫害纪实
二十八、中共残害老年妇女致精神分裂 法轮功使她重获新生
二十九、老年妇女丛淑芝遭受的迫害
三十、老年妇女李桂芝被非法迫害纪实
三十一、老年妇女李长香遭受的迫害
三十二、修玉珍老人遭受的迫害
三十三、盛庆臻老人被迫害情况

二十五、李爱琴遭迫害纪实

李爱琴,女,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一九九九年六月得法,修炼前身体很不好,修炼后一身的病不翼而飞,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对法轮功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疯狂迫害,从那以后,李爱琴家就没消停过。一次,胜利派出所(现叫会宁派出所)姓王的包片警察(据说是编外人员)和警察张恩东到李爱琴家逼她写脱离大法的保证书,单位主管部门供销联社主任陆铁成、工会杨洪泽到她家做所谓的转化工作,保卫王占发强迫她交书。从“六一零”(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到工作单位,从街道到社区,从上到下一级级没完没了的到她家骚扰,又是强迫写保证,又是威逼转化,又是要身份证、要照片、要头发等等,“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单位主管还强迫家属写五联保证书、转化书等,吓的她家人整天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在当地从上到下一级级没完没了的到她家骚扰迫害下,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李爱琴决意去北京为法轮功遭迫害鸣冤,被恶警非法抓捕,在哈尔滨市公安局驻京办事处遭非法关押十天(强迫交生活费每天二十元)后,被阿城市胜利派出所片警(姓溪)劫持回阿城,并被阿城“六一零”伙同派出所勒索二千元钱。当时从北京办事处到火车站戴着手铐,回到阿城直接被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为反迫害她绝食三天,遭野蛮灌食(盐水米汤)。片警强迫她签保证书,不签就劳教。在看守所遭到郭姓所长侮辱谩骂。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四点多,胜利派出所一吴姓女警察(指导员,已遭恶报)等五个警察到李爱琴家敲门,家人不开,他们就躲在对门,等家人回来一开门,他们就蜂拥而上冲进屋里,抢走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坐垫等,屋里一片狼藉。李爱琴被强行带到派出所非法审讯,强迫按手印,因她不配合,警察拽她头发把她摁在桌子上,三、四个人拧胳膊、掰手,她疼痛难忍,致使胳膊肿的很粗,多少天都抬不起来,还被所长王伟民�嘴巴子。

酷刑演示: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非法迫害十五天后,李爱琴又被转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强迫背监规,强制奴役劳动,她绝食反迫害遭看守所伙同医院强行输液,被戴脚镣子,上厕所都戴着。一天输液时她全身发冷抽做一团,还给她打针,她就喊,警察把门堵上不让家属看(值班警察姓王),他们不顾人死活,继续输液,躺死人床。看守所所长姓罗,狱医一个姓李,一个姓张。就这样在阿城看守所非法迫害四十一天,勒索医药费五百多元后,李爱琴才被放回家。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李爱琴在阿城四中院墙外讲真相时,遭会宁派出所警察预谋绑架,他们把实验小学十几名学生叫到派出所做伪证,强迫李爱琴签字,她不签,上来四、五个警察就�她嘴巴子、拽头发、还踹她胸部,其中有个叫马兵的打的最狠。她被绑架到看守所后,因坚持炼功遭警察刘铁南辱骂,并侮辱法轮功。这次她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伙食费三百五十元。

二零零九年六、七月份,警察伊高峰,指导员梁永贵,户籍员刘艳微(女)又到李爱琴家骚扰刁难。从二零零七年至今,所长周大力、包片警察伊高峰等多次上门骚扰李爱琴家。

二十六、王艳霞被非法迫害纪实

王艳霞,女,五十九岁,阿城区舍利乡人。我自小体弱多病,地方病气管炎,一年四季象魔鬼一样死死的缠着我,每年漫长的冬季都是我最难熬的时候。婚后,因丧失劳动能力,经常遭到丈夫、婆婆的歧视。我抱怨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给我这么多病,面对婆婆的白眼,我毫无办法只能认命了。

一九九六年我有缘得到了法轮大法,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疾病消失,还恢复了劳动能力,又承担了所有家务,成为家庭主要劳动力,我和丈夫、婆婆的关系得到了根本的改善,再也不用看别人的白眼了。我能成为一个快乐健康的人,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些都是法轮功给我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天,我感觉天象塌了一样,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打着政府的旗号,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全面的恶毒的镇压、迫害。我地也和全国各地一样,打开电视机全是陷害法轮功,我心里象压了一块大石头,我们失去了修炼环境。那是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我和几位同修买来了五彩纸,写了好多“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的标语,贴到了大街小巷,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警察把我们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在那里不许我们炼功,我们绝食抗议,警察连拖带拽,几个人摁着给我们野蛮灌食,灌食的管子乱插一气,当时不知把我哪里插破了,好长一段时间喘气都疼。在这期间乡政府干部、大队书记到我家吓唬我丈夫,交了三千元保金、三百元伙食费做条件放我出来。

二零零一年过年的前几天,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不断的到我家来,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同时我也给他讲了真相,当时他们听我说的条条在理,就没带走我。后来又叫村里的几个负责人找我,我就把他们劝走了。之后村邪党支书骗我说乡政府叫你去一趟,说几句话就让你回来,不耽误你过年。我去了,可他们径直把我带到派出所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就把我们一共九个同修关在一间屋子里,等他们再到我们面前时,首先看到的是九张拘留证,这天是大年三十,中国人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其实何止是这九个家庭过不好年,我们的亲朋好友相继受到株连,精神遭受极大的痛苦。

这时的看守所非往日,管教整天打人骂人。一个管教把我拖到地上在我背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当时背就肿了,后来严重的连气都不敢喘。接着又办起了没有期限的洗脑班,二个月放回时又勒索钱财一千六百元,经手人村支书:高占富。回来以后村里干部还不断地派人骚扰、蹲坑、站岗,监视我。

二十七、王宗荣一家被非法迫害纪实

王宗荣,女,四十四岁,家住阿城区舍利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舍利乡政府、派出所和太平村邪党支部多次派人到王家骚扰、恐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同村法轮功学员隋景江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回家中,王宗荣去看望随景江。刚进随家就被舍利乡派出所恶警非法劫持,遭到非法劫持的还有去看望随景江的阿城玉泉镇法轮功学员李雅雯。恶警把俩人非法抓捕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王宗荣在看守所看到法轮功学员范国霞双手被铐并遭到恶警毒打。半个月后王宗荣回到家中。为躲避派出所恶警及邪党非法监控人员的迫害,王宗荣和妹妹同修被迫离开双亲到外地亲属家居住。即使这样邪党人员仍多次到王家骚扰、恐吓。王宗荣的母亲原来的身体很不好,因修炼法轮功身体变得硬朗了,邪党打压后,担心两个女儿被迫害,心理压力极大,在邪党人员不断威胁、恐吓下,炼功受到很大影响,身体大不如从前,目前已无法正常炼功。

王宗明,女,三十四岁,王宗荣的妹妹。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晚,她与其他二十几名同修乘车到阿城市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遭小岭派出所恶警绑架,被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当时在看守所与王宗明一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常丽萍、董文玲、付革、张丽薪、雷艳芝、金海兰、吴丽君、付玉华、徐淑风、孙祥艳、桂兰等多人。有部份法轮功学员为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反迫害,金海兰等被恶警强行灌食。每天听到恶警骂人声不断。王宗明被非法关押六个月,未炼功的哥哥在极大压力下,被迫举债五万多元到邪党各部门疏通关系,才把妹妹接回家中。

二十八、中共残害老年妇女致精神分裂 法轮功使她重获新生

于淑清,女,六十五岁,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建成份厂家属区。原本身心健康的她,只因守护心中最圣洁的信仰,在屡遭中共邪党人员监控、骚扰、恐吓、抄家、非法关押后,被迫害致精神分裂,呆呆傻傻,可是中共恶徒还不放过她,让我们看看受害者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因到外地护理病重的亲属,传递一次大法资料,被恶人构陷,当地的哈尔滨市建成份厂派出所警察胁迫我的家人、亲戚监控我,甚至不许我出门。二零零一年在我老伴病重期间,建成份厂派出所警察经常骚扰我家。二零零二年我老伴去世的第二天,哈尔滨市建成份厂派出所伙同交界镇派出所警察就要非法抓捕我,因不修炼的妹妹给警察下跪,给我下跪,我被逼迫抄写一段保证书,交了一本《转法轮》书,才没被警察抓走,从此我被迫放弃了信仰。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放过我,经常有派出所警察监控我,主要有孙永现、孙世东、刘廷瑞、张学祚、霍金城等。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我和同修到交界镇农村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一女村民满秀芹恶意构陷,当我们往回返的途中被当地村长兼治保主任刘海用四轮车挡住去路,并向交界镇派出所打电话,随后交界派出所警察开来两辆警车,把我和另一同修劫持到派出所。上午十一点左右,交界派出所侯姓所长(名字不详,此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副所长赵春华把我俩带到另一个屋子叫我们签字,我们没有配合。稍后建成份厂派出所所长王景和、副所长刘佳俊、警员孙永现,来到交界派出所把我们绑架回建成份厂派出所。恶警还闯入我家非法照相、非法搜查,抄走了我的大法书、师父法像、香炉、真相资料等。傍晚,王景和、刘家俊、孙永现、孙保东等把我们绑架到阿城,直接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签字的是王景和。一进看守所,真象人间地狱一样,一个五十岁左右胡子眉毛直竖的男人伙同两个恶狠狠的男青年,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大钳子扭捏我的拉锁和扣子,从我右裤兜里翻出七元钱被他们抢了去,腰带被抽掉、皮鞋被拿走后,我们被送进关押有二十几个人的女监室。三天后警察非法提审我,旁边很多人都在恐吓我。由于多次遭派出所和看守所警察的非法审问恐吓、惊吓和刺激,我的风湿性心脏病又复发,昏厥近两个小时,并出现精神分裂症状态,精神麻木、四肢不灵、语音不清、记忆模糊,呆呆傻傻的。在我不能自理的情况下,二零零四年四月初,被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的恶徒们合谋秘密劳教一年。

后来我被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劳教所里,我因受迫害后造成的呆呆傻傻、不能自理的状态,还是被“特护”的人。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我回到家中。哈尔滨市建成份厂派出所警察还不放过我,还经常骚扰我,“六一零”恶徒的所谓回访、雇用恶人跟踪、警车跟踪、手机照像、胁迫我的家人和亲属严密监控我等等,造成我的人身自由和生命安全毫无保障。因生活不能自理,只好依靠一些亲属和好心人的帮助。在同修的无私帮助下,我又有幸重读法轮大法宝书,按真、善、忍的要求提高道德标准,身心创伤渐渐得到修复。感谢法轮大法的再造,感谢李洪志师父的洪恩,使我的生命获得了新生。

二十九、老年妇女丛淑芝遭受的迫害

丛淑芝,女,七十岁,阿城继电器厂退休工人,得法前身患多种疾病,心脏病、眩晕症、风湿病等,通过修炼法轮功,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体逐渐好转,各种病症很快消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与中共邪党对法轮功非法迫害,丛淑芝到黑龙江省政府为法轮功和大法师父鸣冤上访。在省政府前遭警察持枪围攻,并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双城市非法拘禁一天,后被阿城市公安局警察劫持回阿城公安局,强迫她签字,因她不会写字,由别的同修代签后,又被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警察非法劫持到继电器厂公安处,再次强迫她签字(内容不明,也由同修代签),然后才放她回家。

从那以后,阿城继电器厂有关部门经常派人骚扰她和她的家人,家人因害怕不让她出去和同修接触。继电器厂退休办负责人找她谈话,强迫她写不炼功保证书,她没写,后来由孩子代写。继电器厂公安处三个警察曾到她家骚扰她和她的家人,逼迫她放弃学炼法轮功,禁止她出门。继电器厂退休办还非法停发她的数月工资。

在这场长达十二年的非法迫害中,丛淑芝和她的家人都承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都承受了很大的打击。

真、善、忍是普世的道德标准,全世界人民都欢迎,然而在中国却被中共栽赃构陷迫害,现在真是黑白不分、恶人当道。希望那些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赶快清醒过来,立即停止迫害,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拘禁、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

三十、老年妇女李桂芝被非法迫害纪实

李桂芝,女,64岁。我是一九九九年喜得大法的,得法后受益匪浅,身心变化很大。修炼前的我身体很不好,有多种疾病,胆囊炎、头晕、失眠,经常天旋地转的,还有严重的妇科病等等,经常上医院也不见成效,精神压力很大,对生活已没有信心。修炼后疾病没了,身体好了,精力充沛,生活愉快。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打压法轮功后,我的心里很矛盾。法轮功这么好,大家都在按“真、善、忍”做好人,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家庭和睦、社会安定,对国家对人民都是有好处的,为什么不让炼呢?宪法不是规定信仰自由吗?于是我抱着相信政府的想法,去黑龙江省政府反映一下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可是到那里,不但没有人解决问题,连政府大门还没到,就被抓起来了,我被非法拘禁一天。后被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于清权等三人非法劫持到厂公安处,逼迫写保证书(家人代写)后才可以回家。在这种没有人身自由和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为师父和大法鸣冤。到北京后,我和一位吉林来上访的同修一同去信访办上访,在天安门广场经过地下通道时,被一群警察非法劫持,他们用欺骗的手段骗我俩说出了姓名和地址。我对警察说我们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到信访办反映一下情况,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宪法第三十六条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我们没有做违反宪法的事,是国家的合法公民,是受国家宪法保护的,对法轮功和修炼法轮功的人这种不公正的做法是不符合宪法的,我要到信访办反映一下当地情况,让政府替老百姓说句公道话。那些警察说他们一定替我们反映,结果竟伪善的把我和同修骗到他们早已准备好的停在天安门广场的警车里(车里已经被非法抓捕了一些同修),就这样我们被非法抓捕到北京前门派出所。在这里我看到有一名年轻的男同修,因拒绝说出姓名,被恶警打的满脸是血。次日,我又被绑架到哈尔滨驻京办事处,遭非法拘禁四天后,被阿城继电器厂公安处金忠学等三人劫持回阿城河东派出所,我又被非法拘禁。由于我不配合警察的无理要求,不签字,遭河东派出所警察孙延军等的构陷,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后才被放回。在看守所里我被强行码坐,不许说话,不许动,被强迫“开飞机”就是撅着,一撅就是半天。

从看守所回来后更是不得安宁,继电器厂以李春江为首的中共党徒大搞人人表态、人人过关,并用办洗脑班等手段对法轮功修炼者实施迫害。继电器厂退休办经常有人打电话骚扰我和我的家人,厂公安处警察王震、河东派出所警察孙延军非法监控我,经常到我家骚扰,搞得我们全家无法过安稳的日子。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五日,继电器厂退休办的韩景武打电话把我骗到厂里,结果到那后被他们非法抓捕到继电器厂公安处,李春江、金忠学等十多人逼迫我签字后才放我回家。后来阿城河东派出所孙延军带警察非法闯入我家,再次逼迫我按手印、签字,还向我索要照片。

三十一、老年妇女李长香遭受的迫害

李长香,女,现年六十九岁。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四日因法轮功遭迫害去北京上访,遭到北京市兴农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后,被转到哈尔滨市驻京办事处,被单位保卫科科长陈玉彬和毛芳、分局的老沈三人押回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九十九天。在看守所她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迫害,一上午也灌不进去,一灌她就没气了,下午就把她送进医院,通知单位保卫科科长陈玉彬把她押回家,到家后让她丈夫拿一百元钱给司机车费。中共各级人员去北京抓她的飞机票、火车票、食宿费等每人一千八百元,在看守所伙食费六百六十元,合计被勒索去六千多元钱,老人身上自带的四百五十元钱也被警察抢走。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除夕的前一天,李长香在家正做饭,阿城市“六一零”来了一警车,到家通知她到分局开会,老人很天真的说:“你们走吧,我一会坐车去”,他们说:“我们来车了”,就这样把老人押到了分局。到分局一天时间并没有开会,而是强迫写不炼功保证,写就让回家,结果她们十一个不写保证的到晚上半夜被送进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六十九天,最后几天被送转化班。后来她们六个岁数大的被放回,因李长香坚持炼功,就强迫她在他们写的那几条上签字。

同年五月十八日李长香老人上街办事,顺便到一老同修家看望,进屋还有一同修在,没过五分钟又来一同修(那时两人以上就被邪党政府说是串联)刚站稳脚,就看院里跑进来三、四个警察,强行把她们几个推进警车,劫持到派出所,后来又被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二十九天后因血压高老人才被放回。

三十二、修玉珍老人遭受的迫害

修玉珍,女,现年六十七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法轮功遭诬陷去省政府上访,下午被劫持到双城一小学后被阿城公安局防暴队劫持到阿城公安局会议厅,一宿不让回家,不让睡觉,强迫看早已编制好的抹黑法轮功的电视片。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去北京证实法,被北京天坛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玉泉派出所警察和单位保卫科人员劫持回当地,在阿城看守所关押八十七天,劫持她的不法人员强行勒索差旅费一千八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八日,第二次进京为法轮功遭迫害鸣冤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后被当地警察劫持到阿城看守所,同年十二月三十日发往万家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又被当地劫持人员勒索一千一百元。

三十三、盛庆臻老人被迫害情况

盛庆臻,女,现年七十岁,原工作单位:黑龙江涤纶厂职工学校。一九九五年八月喜得大法。于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办上访澄清法轮功真相。一九九九年七月,因法轮功遭到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全面打压,二十二日盛庆臻去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被阿城市公安局截回后,在公安局被非法拘禁两天两宿。期间阿城市刘姓市长找她谈话,遭到威逼恐吓;公安局两个警察轮番对她非法提审,因她不配合,他们拍案子大吼,又找来阿城市长徐振湖的老婆(时任公安局政委)对她恐吓。七月二十五日盛庆臻被送进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时阿城市召集各部门头头开会,在会上宣称她态度不好,是阿城头号顽固分子。在看守所期间,阿城市政法委、公安局、看守所互相合谋,找到盛庆臻和其他两个同时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让他们转化,上阿城电视台做反面教材,她们坚决抵制,并向恶警们讲真相。盛庆臻和白冬清一直坚持信仰。

从看守所回来后,阿城市公安机关和“六一零”一直把盛庆臻当成重点监控对象,公安局的崔学(政保科长),孙某随时随地把她叫去公安局,并暗示她给他们提供情况,当时就被拒绝了。此后阿城市公安局、邪党市委组织部、城北派出所、涤纶厂公安处、保卫科、厂组织部、厂工会等各级部门,经常不断的派人到盛庆臻家,非法索要她的照片,强迫她按整个手掌的手印,定期写汇报材料,不同形式的谈话,签字等等,四个月竟达二十九次不同形式的骚扰。

(待续)

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二)

—— 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字号】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接上文《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一)》)本文向您讲述的只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十七、惊天的炸雷和倾盆大雨为他送行
十八、两次遭中共诬判入狱 王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十九、中共迫害把她推到死亡边缘 法轮功使王笑燕再次起死回生
二十、是谁使他们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
二十一、吕树彦遭迫害经历
二十二、只为做好人 善良妇女一年三次遭绑架
二十三、暴虐恶警酷刑残害妇女 邪恶中共拆散美满家庭
二十四、吕海彦遭迫害经历

十七、惊天的炸雷和倾盆大雨为他送行

——小学校长谭德义被迫害致死纪实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新华镇法轮功学员谭德义生前是新华镇林业站职工,曾在新华镇中心小学任校长,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谭德义多次遭警察非法抓捕、关押、送洗脑班、拘留、劳教等迫害。尤其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遭酷刑迫害后,腹部右侧一直疼痛,经常彻夜难眠,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在家中离世,终年五十九岁。

谭德义
谭德义

事件回放: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八日是法轮功学员谭德义被迫害致死后出殡的一天,停放遗体的灵棚设在自家院内。就在起灵的那一刻,突然响起一声炸雷,那雷声大的无法形容,随后大雨倾盆直下,与此同时灵棚的一角起火了,但很快被扑灭。更不可思议的是,在火葬场人们向老谭遗体告别时,随着一声惊天的炸雷火葬场一片漆黑,停电了(电力设施被震坏),经过抢修恢复了电力,继续进行告别仪式。但随后又是一声炸雷,火葬场内外顿时又是一片漆黑,就这样反复停电四次。不知是老谭不愿看到亲朋好友的悲伤,还是对家乡故土的眷恋,致使告别仪式几起几落。就在人们到外边等候骨灰时,老谭的女儿看见炼人炉的大烟囱上一个巨大的火球在旋转——那瓢泼的大雨越下越大,瞬间水有一尺深,汽车都无法行走。据火葬场工作人员说,建场以来从没见过这种事,这个人是怎么死的?看来他的冤情很深哪!是的,老谭死的冤,确实冤!病魔(癌症)没有带走他,却被家乡的中共官员们和劳教所恶警勾结合谋害死了他!

得法前的老谭

九十年代末老谭发现肚子上有一条子硬包,吃不进东西,脸色特别难看。到医院检查大夫说回家能吃点啥就吃点啥吧,老谭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当时家中四个孩子都在读书,没有钱医治,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治好,不治了,等死吧。有一天老谭买些烧纸到他父母坟头上,一边烧纸一边哭,就这样哭了一天,棉袄也被烧着了一块。回家后写好遗书,把后事安排好了就等死神的降临。

喜得大法病全消

九九年初,一位老朋友说:老谭看你脸色这么难看必是得病了吧?!听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要不你试试?老谭十分清楚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于是就开始炼起了法轮功,每天早晚两次集体炼功,并坚持学法。不知不觉的老谭发现肚子上那条硬包没了,而且一天比一天能吃。体重由一百一十二斤增加到一百五十二斤,脸色也由原来的暗黑色变成红扑扑的,单位同事都说,看以前你的脸色好象快完了,现在怎么好得这么快呢?老谭说:我炼法轮功炼好的。

初沐大法恩泽既遭迫害

就在老谭刚刚尝到无病一身轻的甜头,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所有对法轮功造谣诬陷之词都没有动摇老谭坚修大法的决心,他十分清楚自己的绝症都好了,这个铁打的事实给了他足够的信心和勇气。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新华镇政府把老谭叫去,主管六一零的宋文全问老谭,你看“天安门自焚”了吗?老谭说:那都是假的;宋文全说:上边有令不许炼,你再炼就抓你;老谭平静中带着刚毅的说:抓也炼。原来江××利用手中的权力下密令,哪个地方有炼法轮功的,哪个地方的官就撤职。所以全国上下肆无忌惮的打压法轮功,为的是保住当官的乌纱帽。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五之前,新华大队把所有法轮功学员都抓了起来,逼着签不炼功的保证书,说不炼就放回家,老谭说炼就被抓进了阿城看守所。后被转到阿城市六一零设在黑龙江纺织学校的洗脑班迫害,之后又被转到阿城第一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几个月后再次转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才把骨瘦如柴、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老谭放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四月,老谭去镇政府要大法书,结果书没要回来,他却被绑架到阿城市看守所。半年后,妻子在阿城看守所再见到老谭时,他已被剃光了头,人消瘦得几乎认不出来了,是上气不接下气扶着墙走出来的。在这种情况下,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不但不放人还非法劳教老谭三年。大法的书都是有书号的,即国家允许公开发行的刊物,全国各大新华书店公开出售,自己花钱买的,是私有财产。老谭去要自己的东西,不但不给,还非法劳教三年,天下竟有这么不讲理的政府,与土匪有什么两样?

丈夫被劳教 妻子又惨遭家乡不法官员欺侮

老谭被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后,家乡的不法官员们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停发了老谭的工资,一家老小无法生活。老谭的妻子一次次去镇政府要生活费,非但不给解决,还一次次的遭受政府官员和警察的欺侮甚至殴打。一次为撵走老谭的妻子,宋文泉使劲用拳头砸她的脊梁骨,又瘦又小的她疼得一声声的惨叫,那凄惨的哀嚎声并没有唤醒他们的良知,反而把鱼肉百姓当成了看家本事。

有一次老谭的妻子又到镇上找刘书记要生活费,他不但不管,还把老谭的妻子摔倒在地上,头撞到墙上,然后他扬长而去。不久老谭的妻子再次到镇上去找刘书记,结果被一帮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警察薅着头发,连踢带打的从二楼拖到了一楼。一个胖警察使劲踹她的小腿,老谭的妻子疼痛难忍,劝他别踹了他也不听,她被抡摔倒在镇政府的大院中(致使她瘸了很长时间)。这个纯朴善良的农家妇女,实在承受不了丈夫遭冤狱、自己又无辜被政府官员和警察欺侮,她无助的放声大哭,向老天诉说自己的凄惨遭遇。围观的人都很同情她,有的不忍看这凄惨的场面,默默的走了。派出所所长一看这有损“人民公仆”的形象,就恐吓说:你再来要钱就把你也抓起来送走。

酷刑迫害是老谭的真正死因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泯灭人性、惨绝人寰的迫害已经达到了超乎人类想象的地步,迫害中使用的手段繁多、程度酷烈。在二零零二年至二零零三期间,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为了向中共邪党十六大献礼及迎接邪党生日,按上级指令动用酷刑强制转化所有法轮功学员。据劳教所警察讲上级对法轮功学员有死亡指标,用当时劳教所警察的话讲就是不放弃信仰就火化。老谭因此而惨遭酷刑折磨。

恶警为达到强制老谭放弃信仰的目的,伙同在押恶徒用各种酷刑折磨老谭,用竹签扎他的手指缝,扎的直冒黑血,疼昏过去就用凉水浇醒,再扎、再昏过去、再浇醒;随后再用四根电棍电他全身,随着电棍的噼啪声皮肤都焦黑了。

酷刑演示:用竹签扎手指
酷刑演示:用竹签扎手指(绘画)

恶警还唆使恶徒用牙刷不停的狠命刮老谭的肋骨,白天还要强迫他干活,完不成任务就不让睡觉或者上大挂(一种酷刑)。长林子劳教所还有一种酷刑叫“推、掰、撅”,据五大队恶警队长赵爽讲是他发明的,专门用于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很多坚守信仰的学员遭此酷刑。

酷刑演示:推
酷刑演示:推

酷刑演示:掰
酷刑演示:掰

酷刑演示:撅
酷刑演示:撅

老谭被恶警、恶犯用此酷刑迫害的脚跟朝前,脚尖朝后,劳教所一看老谭快不行了,提前半年放他回家。家属见到老谭时,他脸色苍白,骨瘦如柴,喘气都费劲,小腿处烂一个坑,流淌着脓血,两边的大牙全被打掉了。即使这样,老谭回家后,家乡的大小不法官员们仍不放过他,还不断的到家骚扰、恐吓。

经过长达十年中共的迫害,尤其是阿城看守所,及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的酷刑折磨,谭德义终不敌那一次次精神与肉体的迫害,于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五日凄然离世。一个癌症患者通过修炼法轮功起死回生,中共非但不许炼还要抓进监狱酷刑折磨致死。

十八、两次遭中共诬判入狱 王江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王江,男,原阿城区舍利乡(现哈尔滨市平房区)农民。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非法迫害法轮功以来,他坚修法轮大法,多次遭非法抓捕,其中被非法劳教一次,最后一次被非法判重刑十年。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毒打、并被注射不明药物。

劳教所内遭毒打并被注射不明药物

九九年十一月份王江依法去北京上访,被哈站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关押四天,期间不给吃喝还遭受恶警毒打,眼睛被打充血后又送到平房区南派出所才通知家人。后来王江又被送到平房分局关押三个月后,家人付出极大努力才把他接回来。二零零一年元旦王江遭不明真相的世人恶意构陷,被平房区派出所非法抓捕并非法劳教两年。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后,遭受恶警的毒打,并被注射了不明药物,致使王江全身发黑。因劳教所环境恶劣,王江全身长满了疥疮流脓淌水,还不许家属接见。这种情况下狱方非但不放人还把王江转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到长林子劳教所后,把王江从一大队到五大队不停的转来转去,转到哪里王江就被打到哪里,目的是制造恐怖气氛,迫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王江被非法劳教到期时,劳教所以王江不放弃信仰为借口仍不放人,结果王江又被非法超期关押一个月才被放回。

中共政府黑箱操作 诬判王江十年

二零零五年底,王江在向世人讲真相过程中,遭阿城市永源镇派出所、阿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合谋绑架。同年旧历腊月初八,永源派出所警察押着王江,在哈达村中共村支书老婆的协同下,闯进王江家里非法抄家。王江的妻子见丈夫的头被打得肿的很大,脸色很不好,就问王江几天没吃饭了?王江没吱声,妻子把蒸好的馒头给他一个,随后恶警在王江妻子阻拦不住的情况下,强行抄家。抄走了大法书、光盘、条幅等物品后就把王江带走了,关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几天后看守所来信说王江病了在阿城中医院住院,让家属送四千元钱。妻子现借了一千元钱赶到中医院,见王江躺在病床上,十分痛苦,全身不能动也说不出话来,脚上还戴着脚镣子。王江示意妻子解开裤腰带,妻子发现王江尿床了,小便已失禁,就对恶警说:人已经让你们折磨成这样了还戴着脚镣子,赶快打开。妻子把新买来的内衣给换上,又给恶警一千元钱,之后就把王江送回看守所。

六个月后王江被枉判十年冤狱!好端端的人为啥给判十年?人被送往何处?这一切都不通知家属。急得家属日夜兼程、四处打听。二零零七年一月,家属听说王江被非法关押在呼兰监狱,就追到监狱,狱警说人已经转到讷河,家属马上又追到了讷河,经过了三天三夜,查遍了讷河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王江。后来几经周折,得知王江被关押在大庆监狱,家属又追到那里跟监狱长说:我们几天都没有睡觉了,只让看一眼王江,证实人是在这里,我们就放心了。可大庆监狱就是不让见人,家属没办法只好回家。

王江在大庆监狱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家属再次到大庆监狱要求见王江,狱方说什么也不让见。王江的老母亲得知一次次不让见,再也受不了了,只好拖着有病的身体跟儿媳来到大庆监狱。几经周折,家人付出极大的代价,到了下午才见到人。见到王江才知道他被打得非常严重,肋下鼓起大包,胳膊可能被打折。打人凶手是付刚,韩守印。当时警察给王江医治并会处理打人凶手,家属就回来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到家后家属不放心,王江的儿子去了几次大庆监狱,狱方都以各种借口不让见人。二零零八年十月家属又一次来到大庆监狱,这一次见到了王江,人被迫害的非常严重,便血、腰部溃烂化脓,胳膊肿得老粗,抬不起来,连衣服都穿不上,吃饭都成了问题,人瘦得够呛,走路都很吃力,病得非常严重。家属分析一定是上次家属接见时他说出了被迫害的实情,恶人恼羞成怒,回去后更疯狂的迫害他所致。一个月后家属又一次来到大庆监狱,要求见人,监狱百般刁难就是不让见。在家属的努力下,直到下午将近四点才让见人,这时看到王江的胳膊肿得特别严重,得知骨头被打折后一直没给接,现已错位,疼得他已经睡不了觉。眼看胳膊就要残废了,家属难过至极可又毫无办法,给王江买了一些补品就走了。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一日,王江的妻子领着儿子又去见王江,王江状况非常不好,他确定说自己得的是很严重的骨结核和空洞性肺结核,疼得睡不着觉,人瘦得脱像了。他的精神接近崩溃,跟儿子(只有十几岁)交待了很多后事,孩子哭的泣不成声。

王江炼功后身体非常健康,现在被大庆监狱已迫害致生命垂危,家属要求保外就医,而且王江完全够保外就医的条件,可监狱拿生命当儿戏,视人命如草芥,根本不予理睬。望善良的人们能伸出援助之手,共同制止中共发动的这场对善良人的惨绝人寰的大迫害。

十九、中共迫害把她推到死亡边缘 法轮功使王笑燕再次起死回生

王笑燕是一个健康、乐观、积极、向上的人,可是十五年前的她却身患绝症,生不如死却又回天无力。就在她绝望之时,幸遇了李洪志大师传出的真善忍高德大法,不仅重获新生,更知晓了人生的真谛,从此走上了生命的返本归真之路。可是好景不长,自九九年中共与江泽民镇压法轮功后,她与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惨遭迫害,自此她的身心状况再次发生了大逆转,两次在死亡线上挣扎,给家人造成的伤害难以言表。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的女法轮功学员,我叫王笑燕,今年五十九岁。得法前我身体患有多种严重疾病,血癌、血管瘤、脑血栓、骨质增生、(从胸椎第四节一直到颈椎第一节每节两侧都长了骨刺已压迫到神经)、血压低、脑供血不足、右侧经常出现半身不遂等病状,浑身骨头都疼,全身穴位处都是紫疙瘩。疼痛难忍时,白天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就连背心的边都咯的我实在受不了。我被病磨的寝食难安,体重七天掉七斤。我是通过全国统考的会计师,因身体不好,后来在单位就搞清欠工作,有时上班,有时就不去上班了,四十三岁时单位刚开始有内退,我实在挺不住了,就找厂长要求退休,如果按会计师退,工资就应该百分之百开,厂长不同意我退,后来我就要求按工人编退,给我开点钱,让我回家就行了,最后,我是百分之八十五工人编退下来的。

在我三十五岁时,女儿十岁,儿子才五岁,身体就不行了。为了一双儿女,我一直坚持上班,艰难的活着。为了给两个孩子多留点钱,在我死后他们能有钱上学读书,我有时还给其它单位做兼职会计。因孩子太小,我只有用写遗书的办法分配我的遗产。到我退休时,我的遗书都修改十来次了,痛苦的心情实在无法言表,我真是求生难、求死也难!

我的母亲在四十九岁就得了乳腺癌,父亲得的是肝癌,弟弟得肺癌后又转移到脑瘤,年仅四十岁就让病魔夺走了生命。他们先后治病花去大量的医药费,遭了无数的罪,最后也没逃脱死神的魔掌。亲眼目睹了他们在长期的病魔中痛苦煎熬的悲惨过程,我觉得我的人生比他们还要悲惨,因为我的父母是教师,我的弟弟是国家干部,他们大部份医药费都是给报销的,而我在工厂上班,工资低,又有两个孩子,医药费大多都是自费,实在治不起,只有硬挺着在病魔中挣扎。

就在我挣扎在死亡线上、人生旅程将要走到尽头时,没想到九六年四月幸遇了法轮大法。我躺在床上,一周看了两遍《转法轮》,就觉得好受多了,渐渐的就能起来了,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病痛全部消失,所有疾病不治而愈,真的是一身轻,太神奇了。劫后余生的我不知流了多少泪水,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是法轮大法师父给了我新生,使我们全家过着快乐美好的生活。从此,我就坚定的走上了修炼的路。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禁止人们修炼这高德大法,并在同年十月二十六日,其党魁江泽民对外国记者信口开河的一句话,就荒唐的把法轮功定为×教,跟踪、监控并大批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我也被监控,单位、派出所警察经常到家骚扰。法轮大法使我起死回生,大法蒙冤我心如刀绞。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我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北京天安门前打出法轮大法好横幅,向世人证实大法,当场被恶警绑架到前门派出所。当天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很多,用大客车一车车的拉到北京郊区的看守所。我被绑架到北京的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因为我们不报姓名,不分昼夜的被恶警不停提审。一个监室不大,关押了三十人,有二十六名法轮功学员,有的被打的脑袋流血,有的被打的鼻青脸肿。我被多次非法提审。每个警察包五人,不审出姓名和地址,公安机关就不许他们回家。在北京的看守所里被关押十三天后,我又被警察非法提审,我说你不要再提审我了,应该放我们了;他说,我们开会了,不能放你们,就这样警察把我强行送到哈尔滨市公安部门在北京设的抓捕法轮功学员的周转站,两天后,被阿城当地派出所警察和我工作单位书记劫持回来直接送进了阿城看守所,被迫害了十五天才放回家中,前后共坐了一个月的冤狱。

就在我以为可以在家过几天安稳日子的时候,可谁知就在新年伊始,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在阿城市“六一零”(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专职非法机构)指令下,我又被单位的书记李宝泉和保卫科科长何新书绑架到洗脑班(所谓的法制教育学习班)。他们在送我去洗脑班时,一路上都闷闷不语。昔日的同事,怀着沉痛的心情,往大山里押送我,我心里很难过。可我深知,这不是他们本人的意愿,是中共邪党搞株连迫害在逼他们犯罪呀。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人,师父教导我们遇事要先为他人着想。我就说:修炼大法是我自己选择的,送哪我也不怕,你们不要难过,你们就当把我送到五大连池旅游吧。他们说这可和旅游不一样啊!到那里一看,真是森严壁垒,二十四小时监控关押,不许学法炼功,天天放诽谤大法的录像,有人讲诽谤大法的课,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迫害;还搞军训迫害,不管年纪大小,都被强迫走正步、跑步等,不停的折磨法轮功学员,剥夺了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侵犯了我们的人权。我还被勒索六百元当伙食费。

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折磨到三十五天时,大约在下午五点左右,突然出现心律过速,心跳一百二十四下,血压高到二百四,全身抽搐几分钟后就昏迷过去,被拉到医院抢救,洗脑班的人打电话通知我丈夫说我得了重病,马上到医院,通知单位说我是服毒自杀。亲人们听到这个噩耗后,纷纷跑到医院,一看我还有气。“六一零”人员问我丈夫我有什么病,丈夫说,没有什么病,去的时候不是挺好吗?你们怎么给人整成这样?他们怕担责任,推托让家属决定怎么办。后来我在朦胧中听到弟弟说:姐姐,这是医院,你是在这,还是回家。我用尽全身力气摇了一下头,就这样我脱离了洗脑班的迫害。女儿跑到医院正看到往外抬我,盖着被,用枕巾蒙着脸,以为我死了往太平间抬,放声大哭,后来才知道妈妈没有死。儿子放学后,听亲人说我服毒自杀,从学校一直哭着跑到家,进屋就跑到我身边大哭,这时亲人把他拉起来,赶快告诉他,你妈没有死,还有气呢,儿子细看,确认妈妈还有气(这是后来听孩子告诉我的),才止住哭声。昏迷中,我听到了弟弟和妹妹的争吵声,妹妹埋怨弟弟说,姐姐这样就给弄回来,这不是躺这等死吗?在医院还能抢救,在家不就完了吗?弟弟说,怕我醒来后,再被押回洗脑班,就不顾一切的把我拉回来了。我从昏迷中醒来后出现了脑血栓后遗症的症状,神智不清,半身不遂。

在这种状态下,单位和“六一零”还不放过我,隔两天单位专门监控我的人就到家来,让我写保证,我不写,她就不走。我右手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颤抖着写字,以往的同事看到我这样,不由自主的说,真是的,怎么给你整成这样了。我吃力的写了几个字“与邪教决裂,我还和以前一样”,她说我写的不合格,我说我只能写这些,因为我一直都和邪教决裂,我还要和以前一样炼功。又过几天“六一零”人员再次强迫我写保证书。

回来后不久,因在洗脑班不让学法、炼功,我又出现了全身红肿状态,连续几天发高烧,双眼肿的封喉,脑袋肿的好大,全身都变成紫红色,汗毛孔都鼓起来,象要往外淌水,就象血癌临终时的样子,(我家邻居有个得血癌病重时就那样),后来我通过学法炼功恢复了健康,魔难中再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这次对我的迫害,女儿被惊吓的长时间发高烧,做噩梦,浑身无力,在我恢复健康后女儿还没好。“六一零”人员看到我们家这种情况,在邪党的威逼下,还经常派人到家骚扰。

后记:从九九年七.二零后,就不断有单位人员及派出所警察骚扰,有时到家里来,有时打电话让去派出所,他们常说是工作,没有办法,只好例行公务。我都是很宽容的善待他们。可是最近,包片警察来电话说让我去派出所一趟,了解一下情况,我说我的情况你不是都知道吗?放着坏人你不管,来干扰我们好人干什么?他说:了解一下房屋出租情况,我说房子卖了,他说你来吧,耽误你三五分钟。我去后,简单的问了几句房子的事,就拿出手机对着我照像、录像,说给你照个像。我马上用手中的钱包挡住他的手机,不许他照像。我说你要是我的弟弟,你给我照一百张都可以,你是警察,我没有犯法,我不允许你照像,你就不能照,你不许侵犯我的人权,你虽然是警察,你和我的人权是平等的,我来是尊重你,你也要尊重我,我们修炼人也有修炼人的原则。僵持了一会,他说:你炼法轮功是违反宪法的,我笑着说: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宪法也没有说法轮功是×教。你好好学学宪法再找我谈吧,我按真善忍做人,有什么不好的,真、善、忍哪个字不好?他说,不照了,你回去吧。

奉劝“六一零”和公、检、法、司等有关工作人员,不要再知法犯法、助恶为虐了,神目如电,善恶有报是天理,为了你的亲人,也为了你自己的幸福,善待大法、善待法轮功学员一定有福报,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吧。

二十、是谁使他们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

——孙成一家人遭迫害经历

孙成,男,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农民。他家原本是一个祥和、美满的大家庭,父母、兄弟、妻子、儿女都喜得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一家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并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给亲朋好友,想让更多人受益。可是就在九九年七二零这一天,一场邪恶的迫害开始了,从此这个家失去了往日的安宁,一家老少多次惨遭绑架,年迈的父母整日以泪洗面,望眼欲穿盼儿归。

依法上访遭打压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刚刚开始,孙成和几位同修依法去省政府为法轮功遭诬陷上访,回来后,中共当局就不断派人上家骚扰,无论白天黑夜翻墙就进,一帮刚走,一帮又到,逼迫他的父母、妻子、女儿、弟弟还有他本人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权利。当时他的父母得法不久,再加上他们都是邪党历次运动的受害者,难免恐惧。那时家里老少都不得安宁,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经常来骚扰、绑架,孙成被抓了多少次他已记不清了。

派出所的违法拘押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孙成在同修家,下午五点多钟被当地派出所副所长曹铁刚等人劫持到派出所,用手铐把他铐在暖气管子上,手腕卡出了血,每天只许他的家人送一顿饭,几天后才释放。

伸张正义遭绑架 妻子被勒索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清晨,孙成和本地法轮功学员去阿城第二看守所要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同修,舍利乡派出所副所长曹铁刚伙同司机陈贵岭等,把他和妻子张荣芬还有其他同修共八人劫持到乡派出所,不让吃饭、不许去厕所,夜晚把孙成和另外七位女同修关在一个小屋里,睡在不足三四平方米的一楼冰冷水泥地上。第二天下午他的妻子和另外三位同修被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迫害,这次他妻子被非法关押五十七天,又被舍利乡派出所所长王宏达和副所长曹铁刚勒索三千元现金后才回到家中。

看守所私设刑堂

二十一日中午孙成被非法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后,被关押在死囚号里,恶警(人送外号王剐子)指使吸毒犯张涛(现住阿城),还有原石化派出所胡宽(强奸犯、现住阿城),告诉二犯说,他是法轮功,给我好好的往圆里归拢他们。恶警暗示后,孙成就被扒光了衣服,恶徒们用自来水把他浇的全身麻木几乎休克,紧接着又把他按在大铺上,后脑勺靠墙,用膝盖猛顶他的胸口,用拳头猛击他的两腮和喉咙,接着把他的头按向他的膝盖处,这时他感到快要窒息了,随后恶徒们用胳膊肘猛击他的后心、用后脚跟猛刨他的肾脏、用拳头不停的猛击他的两肋和肝区,当时造成他腹内剧烈疼痛,不一会腹内肝区部位肿得老高,脖子肿得很粗,两腮肉被打烂不能说话,喉咙被打的咽不下水,他几乎昏了过去,造成一个多星期不能进食。

酷刑演示:浇凉水
酷刑演示:浇凉水

警察的诱骗

十五天后派出所来人到看守所说放孙成出去,可是随后警察就把他劫持到舍利乡政府,邪党政法委书记崔某威胁他必须放弃信仰,遭到抵制。大概在这一年秋天副所长曹铁刚伙同孙国伟等六、七个人又把他家翻了一个底朝天,真是狼藉不堪、家无宁日。

大年三十老少四口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传统新年伊始,天刚放亮,村邪党书记孙志学就来到孙成家说,你要有精神准备,要抓你办学习班(就是洗脑班)。孙走后孩子还没有起床,乡邪党书记赵世贵伙同派出所所长王宏达、副所长曹铁刚纠其手下不法人员和学校一帮人等就闯进了他家。学校来的人恐吓孙成十三岁的女儿孙丽娜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权利,他和家人向他们讲述大法的美好,他们不听,迫不及待的把他们夫妻和父母亲一起抓上了警车,家里剩下几个弟弟还有弟媳等人,领着孩子们十一口人哭声一片。他们被劫持到乡政府后,中共恶徒们用威逼、利诱、恐吓等手段想改变他们的信仰,被他们正念抵制。傍晚他们一家四口和另外五位同修一同被劫持到看守所。他们无法想象家里的亲人是怎么过的这个让人痛心的世纪新年。

看守所中父母遭劫难

在看守所孙成和父亲被非法关在一起。恶警二老郭和开车的高司机打骂法轮功学员如同家常便饭,外面连风带雪他们就把走廊的窗户大敞四开,雪被刮到大铺上,监室里的人被冻得哆哆嗦嗦却不敢吱声,他们以折磨法轮功学员为乐趣。那年孙成三十六岁(妻子三十七岁、父亲孙万才五十九岁、母亲何淑云五十五岁)。他的父亲被关押十七天、母亲被关押二十四天后,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狱中的同修强烈要求放人,迫于压力二位老人被送去医院抢救。后来家人被舍利派出所所长王宏达等人敲诈两千多元现金后,二位老人才被释放。

洗脑班虐待善良人

大约同年四月下旬,孙成和妻子从看守所一同被劫持到位于黑龙江省纺织技术学校邪党政府办的洗脑班,在操场上他们遭到各种体罚和精神摧残,家人远远看着不让靠近。回到纺校食堂二楼,每个屋里窗户上都用大拇指粗的钢筋拦挡掩饰,门被反锁着。后来儿子女儿来看望他们,两个孩子拉着他们的手忍不住的流泪,孩子怕他们难过一再掩饰。女儿流着泪对他说,爸爸你如果认为这路走的对我支持您,不要惦记我,我能顶得住。孩子转过身质问六一零的恶人吴达,我爸爸和妈妈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们哪里错了?你别忘了善恶有报。

劳教所中再遭劫难

孙成在洗脑班大约被关押了三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回阿城第一看守所继续迫害。一进监号,一个叫梁子的恶人(现住阿城)和一个叫高天放的杀人犯(巨源镇人)对他又是用自来水一顿猛浇,随后就是一顿拳脚相加。六、七月份的天气很热,十多平方米的监室关押二、三十人,除了几个狱霸其余人被挤的透不过气来。后来孙成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恶徒们变着法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一天三顿饭不足半斤粮,艰难度命。

七月二十五日他又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原本八十多公斤的体重此时只剩下五十五公斤,走路直打晃。七、八月的天气非常炎热,长林子劳教所恶警所长石昌敬、五大队恶警队长王凯等人,逼迫法轮功学员在操场上跑步。在劳教所食堂,警察说你们炼法轮功吃的,我家的狗都不吃。在这里随时随地都不知道法轮功学员会遭到什么样的迫害,在那里吃住所有的一切无不反映出中共的邪恶。因劳教所环境恶劣,十月份孙成全身长满疥疮,体无完肤,痛痒难忍,二十四小时不能入眠,伤口处有的地方烂得深可见骨。

家人来探望时,劳教所恶警逼迫亲人写诬陷大法的话。恶警伙同在押恶徒阻止法轮功学员洗漱,即使让洗也是带火碱的暖气水和三九天的自来水。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一孙成被迫害的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到哈尔滨市二一一医院后,每天还在承受着不同形式的迫害、煎熬。四月十三日家人来到长林子接孙成回家时,被长林子劳教所勒索一千元钱。回到家没等进院他的父亲迎出来抱着他就哭,后来才知道他被非法劳教后,家人强烈要求六一零释放他的妻子张荣芬,结果她被关押到七月九号才回到家中。不料十四天后又被恶人构陷说她宣传法轮功,被巡警队劫持到看守所迫害,她绝食反迫害,十天后才回到家中。

警察打家劫舍 夫妻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就在孙成生日这天,晚五点多钟舍利派出所新任所长张恒、副所长航玉永伙同曹立军、司机等人突然闯进他家,欲绑架他们夫妻,此时一位来他家做客的同修刚走进院子,妻子发现叫同修快走,警察见人就追了出去,在大门口张恒、航玉永、还有开车的司机强行抓捕了法轮功学员,他们夫妻走脱,同修被恶警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他们离家后,张恒给埋伏在城北派出所的上司打电话说孙成跑了,哈尔滨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和阿城市公安局局长带队,伙同阿城六一零等十几个人疯狂冲向孙成家逼他母亲要人。恶徒们在他家乱翻一通,抢走两台电脑,一台打印机、三部mp3、一部电子书、三百多元现金及其它物品。他的父亲精神受到极大打击住进医院,他和妻子被迫流离失所,读大学的女儿经济上全靠没有成家的哥哥月收入一千多块钱来支付,孙成和妻子直到现在不能回家。

二十一、吕树彦遭迫害经历

他叫吕树彦,五十一岁,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九六年四月喜得大法,至今已经十五年了。他是一个努力按着“真、善、忍”原则指导自己工作和生活实践的人,修炼后不仅有一个好身体,更懂得了如何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在单位克己敬业,工作勤勉;在家里孝敬双亲,对妻儿宽容忍让、体贴呵护,是妻子眼里的好丈夫,女儿心中的好爸爸;在社会上是工作单位、亲戚邻里公认的好人。可是在中共和江泽民互相利用动用全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对上亿信仰“真、善、忍”的主流社会民众施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后,他却被迫失去了原单位的工作,并屡遭邪党迫害。

依法上访 遭迫害失去工作

九九年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打压迫害法轮功,在全国大面积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为了向政府说明真相,七月二十二日,吕树彦和同修们一起到省政府上访,被警察抓到双城第二小学,晚上十一点多又被押到阿城法院大厅,强迫他们观看媒体对法轮功的污蔑造假宣传,逼迫他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第二天早上两点才被单位领导担保后放回家。当天上班时,单位(原黑龙江纺织厂)邪党书记孙宝来叫他到办公室,把他当作厂里的重点,软硬兼施、威逼恐吓,以下岗,抄家和株连孩子的前程等相威胁,逼迫放弃修炼法轮功,交书和写脱离法轮功的保证书等。经过多次骚扰迫害后没能达到目的,九九年八月二日他被强迫下岗,失去了工作。其中参与迫害的有,邪党书记孙宝来,厂办主任江德富,厂长张春清,党办徐卫萍等人。

再次依法进京上访 家属、单位遭株连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吕树彦去北京上访,十月二十六日被非法抓捕,送北京王府井派出所被非法迫害一夜,不让睡觉。十月二十七日被押到黑龙江省六一零驻京办事处,十月三十一日被阿城市胜利派出所警察王岩、张恩东押回,又送阿城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并逼迫写所谓的不进京,不上访的保证书,二十一天后才由家属作保签字后放回家。在此期间胜利派出所的王岩、张恩东先向他的家属索要上京押他的路费一千六百元,随后又向他所打工的私企勒索二千三百七十二元,从他在公司的集资款中扣除。

除夕夜再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除夕)邪党惧怕法轮功学员上访开始非法大抓捕,阿城副市长刘汉文及胜利派出所把吕树彦当作监控重点,继而给他在派出所工作的弟弟及父亲施压,结果就在除夕夜万家喜庆团圆的时候,他却在家人的一片哭声中被非法抓捕(在前两天他大哥已经被非法抓捕),晚八点被胜利派出所警察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

洗脑班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从看守所被押到邪恶的洗脑班迫害。在洗脑班,以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六一零的吴达、林鹏为首,及公检法司等人员合谋参与下,利用各种邪恶的手段和方式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因吕树彦坚修大法并向他们讲真相,五月五日又被送入看守所迫害。

惨遭劳教所迫害

不久吕树彦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七月五日,被押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后又被转入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全身长满疥疮,全身疼痛非常虚弱。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他从劳教所回到家中,表面上是劳教一年却被非法关押了整整十五个月。长林子劳教所参与迫害的有恶警所长石昌敬、四大队长郝威、教导员王煜欧,张副队长,李长春副队长,管理科吴科长、狱医张大夫、及各队管教等。

邪党敏感日被骚扰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四日晚八点,胜利派出所副所长(女)及两名警察闯入吕树彦家,说为了开十六大如何如何,又拿两张真相传单问他妻子,你家有多少这个,因家属不配合,质问便草草收场。

自谋职业 生路再遭威胁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吕树彦到一家私人承包的单位打工。四月初,原单位干部江某知道他的情况后,带着两个公安人员找到这家单位的上级主管负责人,说你还敢用他,他是市里的重点,出了问题对谁都不好等等,并要求立即解雇他,不然会给你们带来什么什么后果。该负责人说,他的技术很好,人也好,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果出什么事我负责;江说那也不行。此后江就不断的给他所在单位负责人施压。有一天在办公室,江又来了,吕树彦就质问他,咱们在单位这么多年,你说我哪方面不好?江马上说,你这个人哪都好,谁都说你是个好人,就因为你炼法轮功,还很顽固,所以才不让你……。吕树彦说,就因为我炼法轮功,我才会变得这么好,接着就给他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江听完说了一句,你看有多顽固,就走了。一个多月后,江又带着两个警察,来势汹汹。当时吕树彦在外面干活,江就对单位负责人说,他在家属区宣传法轮功,被举报了,已惊动市六一零了,必须马上解雇他,否则将动用法律程序等等,接着又报到邪党办公室。书记张某把单位负责人叫去,以吊销承包合同相威胁,要求立即解雇吕树彦,一分钟不能等,否则后果自负。在邪党人员强大的压力下,负责人没了主意,就回家与丈夫商量怎么办。她丈夫说,咱们谁也不找,就用吕哥,这么好的人上哪去找,不行咱们就晚上五点之后干活,不跟他们接触,往后走着看。

警察的嚣张

二零零七年夏,吕树彦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阿城城北派出所警察程某找到他所在单位,让他到他办公室问话。由于吕树彦不配合,程恼羞成怒,逼着这家单位解雇他,又唆使社区主任司某监视他,只要看到吕上班就给他所在单位施压。在不断骚扰仍达不到目的的情况下,程气急败坏地找到该单位的上级负责人,该负责人说他不管,这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负责。于是程某又去公安局找副局长,副局长问程,有什么事实吗?他说不出来,副局长对他说,炼法轮功的人也得让工作吃饭吧?程还不死心,回来又去找厂领导江某等人,因该领导不配合,最后不了了之。

二十二、只为做好人 善良妇女一年三次遭绑架

王桂芬,阿城一位普通妇女,四十四岁,因病修炼法轮功,并进而明白了人生存在的真正意义,从此走上了生命的返本归真之路。正当她沐浴着法轮大法的洪恩,憧憬着未来的美好之时,一场史无前例的针对“真、善、忍”善良信众的大迫害开始了。从此她的生活充满了磨难,一年三次遭绑架,险些失去生命……

以下是受害人自述

因为我有头疼病,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炼法轮功,一段时间后,才明白大法不只是祛病的,是要求我们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直至更高尚的人。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和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使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受到极大的身心伤害。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七,胜利派出所警察周某等把我和丈夫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那时我女儿才十二岁,没人照顾。在看守所里,我们一炼功,警察就进屋打我们。有一次我们炼功,警察杨奇抓起我把我扔到大铺里面,摔的我腰疼了好长时间。还有一次张文理拿塑料管子(看守所叫小白龙)打李小微和张淑芹,把李小微身上下打成紫黑色。后来张文理遭报了,从楼梯上摔下来,把腿摔断休了很长时间假。我和丈夫遭非法关押六十四天,被勒索一千元钱才被释放。

二零零零年五月三十日,胜利派出所警察马兵,六一零的吴达到我家让我写不进京上访的保证,我说保证不了,我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没有错。他们就强行把我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五天后又被转到第一看守所。到一看后,第二天因炼功,警察把我们用手铐挂在铁栏杆上,共九人:王贵芬,卞亚苹,刘志英,康翠贤,曹玉娥,孙桂芬,王凤玲,谢金贤,栾艳秋,挂了一天一夜,腿肿的象根大木头。

有一次因炼功,姓李的警察拿小白龙(一种白色塑料管)打王凤玲我俩,把我们的腿打成紫黑色。一次因为我们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六月十九日他们在灌食迫害时,好几个人摁着我,捏着我的鼻子,用水壶往我嘴里灌玉米粥掺白酒,嘴里全灌满了,好长时间没上来气,差点夺走我的生命。在这一瞬间,我猛一甩头,他们才松开,我才知道鼻子在淌血。这次我被非法关押了七十五天才被放回。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几位同修去北京为法轮功受迫害鸣冤上访,火车快到北京时,我们七人的车票都被列车员搜走,下车后站前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劫持到派出所,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我们喊“法轮大法好”。第二天我们被关进重犯监室,戴着手铐、脚镣子,后来又把我们关进铁笼子里,下午又把我关进小黑屋,就我一个女的,当时我有点害怕,到半夜十点多才把我放出来。回家后不久,我和几个同修又去北京,到双城火车站时,被警察劫持到站前派出所关了一夜,第二天八点多,阿城胜利派出所警察马兵开车带人把我们劫持回当地派出所,接着就把我关进看守所。

我被非法关押九十六天后,又被转到洗脑班关了四天才被放回,在这期间街道曹某经常到我家里骚扰家人。回家后也没消停过,派出所和街道的人三天两头就来找麻烦。

二十三、暴虐恶警酷刑残害妇女 邪恶中共拆散美满家庭

孙祥艳,女,四十七岁,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曾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腰疼病等。九六年五月喜得大法,看《转法轮》三天出现了奇迹,身体轻飘飘,疾病全无,从此生命进入了新的起点。此后她不断的用真善忍法理归正自己的行为,与人为善,真诚待人,宽容忍让,夫妻和睦,孩子健康成长,家庭幸福祥和。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自中共与恶首江泽民悍然镇压迫害法轮功后,她的家里就再无安宁之日,经常被骚扰,她本人两次被非法劳教,惨遭五年冤狱,饱受邪党恶徒的摧残;儿子失学,丈夫离她而去——这悲惨的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让我们看看受害者的自述。

省政府前和平申诉遭劫持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上我去了省政府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结果来了大批武警不容分说就把我们拉到了省体育场,下午又拉到了道外一所小学校,半夜把我们拉到了阿城市法院,每人必须说出真实姓名、家庭详细住址才放回家。自那以后我就没过过安宁日子,经常被骚扰。

恶徒非法盘查 天安门前遭绑架

九九年十二月阿城市和平派出所片警肖士平到我家问我上不上北京,我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上北京干什么;肖士平说,你不上北京我就让你在家过个消停年,就走了。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和同修在天安门前走,便衣警察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结果就被抓进了派出所,而后又被非法转押到哈尔滨市驻京办事处。

回来后继续遭关押 还被上刑

第二天阿城和平派出所去的两个警察把我们劫持回阿城后直接弄到阿城和平派出所,进屋啥也不说就上刑——坐了一宿铁椅子。第二天就把我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后又把我转到第一看守所关了半个月。在那里因为我炼功被警察上吊环一天一宿,不让上厕所,吃饭也被吊着,由别人喂饭。回家后,和平街道办事处的人经常打电话骚扰我和家人,问我炼不炼了,进不进京了,在没在家啊?等等。街道办事处的人来家骚扰,遭家属痛斥后,再就没来过!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天安门前再遭绑架 暴虐恶警私设酷刑残害妇女良善

二零零一年冬季,我和同修一行十几人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讲真相,后被警察绑架到前门派出所,给我戴上了手铐,押送到唐山古冶区看守所。被关押期间,我绝食五天,遭野蛮灌食一次。警察问我地址我不说,就给我上绳(是一种酷刑),双腿跪地,双手反背用细绳捆绑,再用棒子把绳子勒紧,绳子都勒进了肉里,双臂当时就失去知觉了,几个男警察摁着,其中一个警察说男人也没有挺过十分钟的,就这样疼的我无法形容,我就说了地址(十多年了,我的双臂仍然麻木疼痛)。

酷刑演示: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后来我被阿城市和平派出所肖士平、葛洪波劫持回和平派出所,肖士平非法审问我,是不是跟陶红梅一起去的北京?我说不是,问陶红梅哪去了?我说不知道,就把我关进了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二看期间我不堪被辱骂、折磨,被迫绝食,邪党公安机关迫使阿城市医院的护士和大夫去灌食,用胶皮管子插到胃里,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万家劳教所的罪恶

不久我就被阿城市公安局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送万家劳教所继续迫害,二零零三年一月三日回到家中。二零零一年在万家劳教所小班,平时就是被强迫码坐,坐小板凳。为反迫害,两年期间我共绝食三、四次,其中有一次绝食九天,遭野蛮灌食二次。在七大队,因炼功遭女干警扇打嘴巴子,连踢带踹的,有时几个警察打一个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两个恶警叫小王敏、杨国红,他俩最邪恶。

二零零二年是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猖獗的时期,男警察直接进入女监舍进行迫害。逼迫写三书,写所谓的揭批材料,不写就遭上大挂(是一种酷刑),遭男干警毒打,这些男恶警一边打还一边骂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同年秋,为了向中共邪党十六大献礼,万家劳教所成立了集训队,强迫转化法轮功学员。这里是迫害最阴毒的一个地方,队长叫赵余庆,副队长叫姚福昌,还有一个叫老吴头的,这三个恶警最狠毒。由于劳教所的恶劣环境,我全身长满了疥疮,满手满脚都是,奇痒无比,大脓包遍布全身,不能躺着只能趴着,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同修帮助。长疥期间一炼功就好很多,但是劳教所不让炼功。十二大队的恶警霍淑萍、沙玉瑾、隋金梅,还有姓王的、姓周的最嚣张、最凶狠,经常用棍子往法轮功学员身上乱打。在我临回家前半个月,恶警强迫我写回家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就让我军蹲一天一宿,不让解大小便,半夜实在憋不住我就写了。

依宪法行使公民权利 再次遭中共诬判非法入狱

在江氏流氓集团残酷打压法轮功的运动中,因中共邪党一以贯之的妖魔化宣传,很多原本善良的百姓被植入了仇恨心理,无知中卷入了这场迫害良善的罪恶中。为了唤醒挽救那些被谎言欺骗的父老乡亲,众多的法轮功学员行使公民信仰自由、言论自由的权利,开始了向世人讲清真相的大善之举。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我们二十四名同修去小岭镇村、屯发放真相资料,夜里三点多钟在村头被抓,当时四、五个人摁着打司机(王德臣),法轮功学员董小玲前去阻拦,背部被打了一棒子。早晨六点多钟我们被绑架到小岭镇派出所,雷艳芝欲跳窗走脱,被警察抓回后打了两个耳光子。阿城市邪党六一零的吴达、林鹏、毕淑芬等人伙同警察把我们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原和平派出所的警察葛红波去抄我家,把大法书都抢走了。在二看隔一天非法提审一次,主要逼问:资料来源、谁是组织者等。我说不知道,一个警察说我就不信,肯定会有人说,你就是一张铁板我也能把你们碾成一个个钉!大约九月初我被非法劳教三年,第一次送万家劳教所体检时不合格,拒收。两个月后又送哈尔滨市公安医院,逼迫每人交二百元钱做法鉴后,又送进了万家劳教所。当时劳教所拒收,阿城看守所送礼才收。绑架我去劳教所的有阿城看守所副所长周效章、高司机、管后勤姓王的警察。

到万家劳教所后我被关押到十二大队,大队长叫郭秋丽,副队长叫张爱辉。在十二大队天天要被逼宣誓,与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决裂,不骂就不让睡觉、不让吃饭,张爱辉和小王管教就一顿电棍,加扇嘴巴子。恶警看谁不顺眼,谁就会被关小号,加之生活上惦念家,我的压力很大,精神上几乎要崩溃了。每天还要被强迫干任务很重的活,打冰棍杆,糊纸兜,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白天干不完,晚上接着干,真是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们都被转到前进劳教所继续迫害,强迫写三书、坐小凳、干活等。临回家前也是逼着写三书,不写就加刑期迫害。

一个家庭就是一部血泪史——中共邪党拆散了我的家

二零零三年我第一次被非法劳教回来后,发现丈夫有了外遇,每月只给孩子二百元的生活费,当时孩子正在读初三。丈夫要求跟我离婚,因为我身份证在派出所被非法扣押没离成。二零零三年大年初二,我从娘家回来,发现丈夫领了女人在家里,我要找那女人谈谈,丈夫把我打了一顿,我问他你说我哪做的不好我改,他说没什么不好,就是因为你炼法轮功,派出所、街道老来骚扰,这种日子没法过了。

二零零四到二零零七年这三年我在狱中,丈夫和那个女人去外地打工,每年过年回来一次。儿子当时只有十五岁,他就自己在家里生活,学校同学、邻居都指责他,嘲笑他,孩子受不了压力,辍学了,花季年华就无法读书了!因无父母照顾,孩子小小年纪就在社会上混,为了生活在网吧当网管,每月只给三百元生活费。

二零零七年过年,丈夫回来又提出离婚,因为孩子的爸爸经常告诉孩子说:就因为我炼法轮功才离婚的,所以孩子也仇视法轮功。八月十六日我出狱那天丈夫没有去接我,是我妹夫和我父亲把我接到妹妹家,同去的还有监控我的阿城市邪党六一零的一个人。我想回家,丈夫说:你要回家我就不管孩子,并且断绝父子关系!你要不回家,我就和那女的管孩子。他这是要逼我离家出走,清身出户啊!面对眼前的一切我欲哭无泪。可我深知这一切苦难都是中共这场迫害造成的呀,孩子的爸爸又何尝不是受害者!我当时想,我的孩子我要自己管自己带,给孩子留下一条正路,我不想让孩子看到他父亲和那女人不正当的生活关系。我决心不放弃家,就回去了。丈夫和那个女人搬走了,并把所有炊具都拿走了。从此我就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靠打零工挣钱养家糊口。今年邪党政府又把我的房子强拆了,逼我们住高层,那么高的费用我们母子俩无法承担,我一个年近半百的妇女只好去建筑工地干男人干的体力活。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到今天。现在所有亲朋好友,孩子还有邻居,都很理解我,看清我是个好人。

迫害之前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很祥和,是江泽民利用中共发动的这场迫害把我一个好端端的家给拆散了,给我和孩子造成了无法弥合的伤痛。有一次丈夫逼我离婚我不同意,他就破口大骂,骂了很长时间,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是炼功人不能还口啊,就到小屋里默默流泪。

二十四、吕海彦遭迫害经历

吕海彦,男,五十六岁,哈尔滨市阿城区居民,原黑龙江涤纶厂职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恶首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政府及恶党,发动了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和镇压,剥夺了广大人民的信仰自由,从此法轮功修炼者也失去了修炼环境和人身自由。

在此期间,吕海彦无论在家里和单位,都多次遭到单位公安处、派出所警察及“六一零”人员的骚扰,单位派专人监控他,大法书籍被警察抄走,他和家人精神上都受到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吕海彦为法轮功遭迫害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北京警察抓捕,当天被劫持到北京市昌平看守所迫害,傍晚又被劫持到北京市王府井派出所继续迫害。恶警对他进行语言威逼、体罚、不让睡觉等迫害。十月二十七日他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六一零”驻北京办事处关押,二十九日被单位公安处及阿城市城北派出所警察劫持回阿城,向其家属敲诈一千二百元进京费用后,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十一月二十一日放回。回单位后被强迫下岗,送待业科待业,每月仅给一百五十元生活费。

二零零一年大年前夕,以黑龙江涤纶厂总经理赵瑞民为首及公安处等人员,强行把包括吕海彦在内的涤纶厂所有的大法修炼者集中到涤纶厂天伦酒店会议室,召开所谓的转化大会。利用共产党的血腥镇压,开除公职,没收住房,拘留判刑等等,逼迫大法修炼者写放弃信仰的保证,如果不写就办洗脑班强行转化。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旧历腊月二十八),吕海彦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再次被阿城市城北派出所冯所长等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强行送往阿城市中共邪党政法委、邪恶“六一零”及公、检、法、司系统共同组建的洗脑班,主要人员有吴达,王风春,林鹏及公检法司等各单位派来的人员,以各种方式进行强制洗脑迫害,还在他的工资里强行扣除一千元钱,作为洗脑班费用。因不放弃信仰,同年四月末他又被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关押迫害,后来又被转到第一看守所关押。

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吕海彦被阿城市公安机关伙同“六一零”非法劳教一年,送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十五天后被送往长林子劳教所,进行劳教转化迫害。在这期间遭受了劳教所恶警在身心等各方面的严重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吕海彦从劳教所回家后,多次遭到单位公安处人员、派出所警察、“六一零”恶徒的骚扰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一日,吕海彦下班后去同修家做客,被舍利乡派出所及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月,并遭到恶警的毒打,腿部和肋条都被打坏,三个多月才恢复正常。

(待续)

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之一)

——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字号】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本文向您讲述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一)鞠亚军被迫害致死
(二)李洪斌被迫害致死
(三) 常淑华被迫害致死
(四)张庆文被迫害致死
(五)张广利被迫害经历
(六)王淑珍遭迫害经历
(七)于国荣遭迫害经历
(八)王金财被迫害经历
(九)张博婧被迫害经历
(十)隋景华遭迫害经历
(十一) 汪福彬被迫害经历
(十二)王艳秋被迫害经历
(十三)黄静香被迫害情况
(十四)李冬梅被迫害情况
(十五) 杭玉芬被迫害经历
(十六)王卫东被迫害经历

(一)鞠亚军被迫害致死

十年前,他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又被打了毒针后,劳教所急忙把他送回了家,家乡医院的大夫又连续注射了四针不明药物,致使这个年轻的生命,在极其痛苦的挣扎中死去。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鞠亚军,男,一九六八年出生,阿城区玉泉镇普通农民。他为人忠厚、老实,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好人。只因他坚信“真、善、忍”,屡遭中共邪党迫害,在被酷刑折磨了近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后,含冤而死,年仅三十三岁。鞠亚军的老父无法接受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他欲哭无泪;可苍天有泪,顿降大雪,为死去的大法弟子送行……

鞠亚军遗照

鞠亚军遗照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眼看法轮大法在人间遭到迫害,善良的人们被欺世谎言所蒙蔽,一向忠厚老实的鞠亚军再也坐不住了,决定进京上访,讲清真相,被当地公安抓回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狱头”每顿饭只给他半块窝头,另一半扔在厕所里,他经常挨饿。夜晚,恶徒强迫他睡在铺下,不许伸直腿,发现伸直腿就打他。鞠亚军被折磨了两个多月后才放回家。

刚回到家一个月零两天,鞠亚军又被当地片警以开会为由骗至玉泉镇派出所,一顿拳打脚踢后,又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这一次他遭的罪就更大了。有一次鞠亚军为制止恶警骂法轮功、骂师父,遭受“飞机式”折磨,就是被强迫两臂向后伸直,腰弯九十度,头向下低,撅着,狱警看着,一动不许动,动一下就遭毒打。由于他坚守自己的信仰,不肯说假话,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在那里,挨打挨饿是常事,而且有三天三夜被捆绑在铁椅子上不许睡觉,否则就惨遭毒打。八天后,又被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在长林子劳教所,为了反迫害他共绝食三次,最后一次是从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开始,直到被迫害致死,共计十八天。在绝食期间,每天被强行灌食两次。十月十八日鞠的嗓子肿得已经插不进去管子了,但是灌食仍在继续。十月二十日,四个犯人拽着他手腿去灌食,回来后鞠亚军对一个同修说:“嗓子里已经扎烂了,灌食的四个犯人都看不下去了,下不去手灌了,他们就给我打了毒针。”说着让同修看手腕上的针眼,周围呈黑色钢笔水颜色。鞠亚军被打完毒针后脖子软,抬不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大约十月二十二日下午,鞠亚军与其他大法弟子正在操场旁边站着,这时过来一帮人,不问青红皂白, 就把鞠亚军拖到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约晚九点多钟才被送回,但已昏迷不醒。从下午二点多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在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究竟打的什么针?用的什么药,遭受了什么酷刑迫害,只有监狱的狱警心知肚明。从那天起,鞠亚军就抬不起头来,处于神智不清状态。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哈市长林子劳教所一行四人将奄奄一息的鞠亚军拉到玉泉镇政府。逼鞠亚军的姐姐快签字,并叫嚣不签字就把人拉走。姐姐见弟弟瞪着大眼睛,张着嘴不能说话,手耷拉着,裤子被尿水沁透了,心一软就签了字。

鞠亚军在玉泉医院不见好转,就连夜转到阿城市人民医院,在住院处五楼,一个约五十多岁的男大夫接收的,此人长脸、白头发、背有些弯。家属从药局取回药,值班护士给打点滴,鞠亚军没有异常反映。过一会儿那个男大夫来了,手里拿一支很粗的针管,装满了黄褐色的不知名药水,进屋不检查也不问诊,就往鞠亚军的手腕静脉注射,大夫眼神贼溜溜地不敢看家属,男大夫的一反常态引起了妻子李亚茹的警觉,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啊?大夫支吾说急救针,不打就完了,可是打完此针鞠亚军就大口大口的喘气(与在长林子劳教所打毒针后反应是一样的,大口大口的喘)。当时鞠亚军手脚都在点滴,所用的都是由家属从药局拿回的药,由护士注射。可是这个不知名的黄褐色药水就在男大夫身上,并且都是他亲自注射。结果鞠亚军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在家属强烈要求下,阿城市医院同意转到哈市医大二院救治。那个男大夫临出门时又给鞠亚军打了一针(黄褐色药水),在救护车上又打了一针,阿城市医院出了救护车,还派了一个护士跟随,但还是男大夫亲自注射,没用护士。短短几小时 共注射了四次那个不明药物。大约晚十点多钟到哈市医大二院。出人意料的是,全省最大的医院居然二个小时没有值班大夫接诊。就这样,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多钟,在没有出示死亡证明的情况下,就说鞠亚军死了,紧接着来个收尸的人,强行把体温尚存、肢体还柔软的鞠亚军推进了太平间冷冻室。在妻子李亚茹苦苦哀求下,才把鞠亚军的尸体从太平间抢了出来。几经周折把鞠亚军的尸体运到了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沟王艳秋、隋景江夫妇家。

次日一大早太平沟的屯长、村长、村支书等一行人来了;舍利乡派出所正、副所长、舍利乡政府等一行人开着两辆车来了;玉泉镇政府(鞠亚军的家乡)也来了一些人,再后来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国保大队、阿城区政府、阿城区政法委书记王凤春来了,但没下车;六一零的人有:吴达、林鹏、徐启会、毕淑芬以及上下各个部门大小官员约 六、七十人,把这个农家小院团团围住。舍利乡派出所出面要把鞠亚军的尸体抢走,妻子李亚茹阻拦,警察要挟说:不让拉走,定你个移尸罪,把你抓起来,李亚茹说,这是我丈夫,我愿意放哪就放哪!他们一看没吓唬住,就转向王艳秋说:你是窝藏罪,欲绑架王艳秋和隋景江夫妇。就这样从早上八点一直僵持到下午二点多钟,最后鞠亚军的尸体还是被他们抢走了。当时围观的人 太多了,几乎把大道都堵了。在场的人亲眼目睹了这一人间悲剧,就在鞠亚军的尸体被抢走的瞬间,老天顿降凄雨夹着鹅毛大雪。这时人群中有人喊,看哪,老天都哭了!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几天的功夫就给迫害死了,连尸首还不放过,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共产党太没有人性了!就这样邪党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开着车,在人们的咒骂声中消失了。

早上四点多钟鞠亚军的尸体从哈医大二院拉到舍利乡太平沟,天一亮从玉泉到阿城,到舍利乡太平沟,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说明鞠亚军从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被拉出来,到玉泉镇、阿城市医院、到医大二院、直到尸体被拉到舍利乡太平沟,整个行程都在邪党政府的监控之下。在阿城市医院给鞠亚军注射黄褐色的不知名药,跟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打的毒针反应一样,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可以得出结论:鞠亚军不止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被打了毒针,在阿城市人民医院也被打了毒针。

那么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鞠亚军的尸体呢?下这么大力气抢这个尸体?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知情人说出了真相。知情者说,长林子劳教所把鞠亚军迫害死之后,想拿他当反面教材,制造假相,说鞠亚军炼法轮功炼偏了,剖腹自杀、或跳楼自杀等,据说都拍完照了。由于家属盯得紧,他们没有得逞。但鞠亚军只是瞪着眼却不能说话。

鞠亚军的妻子从哈医大二院早上四点一直守护着丈夫的尸体,没离开过一步。孩子那么小,她又没有工作,今后咋活? 她多么希望会有奇迹发生。可是盼来盼去,最后连丈夫的尸体都被抢走了,她实在承受不了这致命的打击!她决意逐级上告,为丈夫的死讨个公道。阿城市六一零的吴达、林鹏等人得知李亚茹要上告,曾几次恐吓李亚茹说:你再告就把你抓起来。李亚茹没有被吓倒她又去了阿城区六一零,见到(当时的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就问:我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给我个说法,王说:你还敢找我?我还没问你移尸罪呢!在当地状告无门的情况下,李亚茹决意去省政府上告,可是所到之处都不受理,她又去请律师,所有律师事务所也都不受理!有位好心的律师透露:你别告了,回家吧!上边早已下了通知,你的案子不许受理。有一次李亚茹又去省政府上告,刚到省政府附近,发现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跟踪她,她预感不好就往家赶。这时公公来电话说你别回来了,派出所来人要抓你,李亚茹就没敢回家。

一年后,在妻子李亚茹的强烈要求下,几经周折,终于在阿城市医院太平间里见到了鞠亚军,发现鞠亚军的尸体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好地方。前胸淤血最多,后脑部有一寸见方的洞,脑骨掉了一块。李亚茹悲愤的问随同来的六一零人员:这是咋回事?六一零人员连连说:不知道不知道。李亚茹还没等细看就被推了出来。两天后,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官方上午私自做了所谓的“尸检”,下午就强行火化了。据目击者说,大批警察开着警车、摩托车开道,路的两边全是武警, 押送着鞠亚军的尸体开往火葬场,那阵式相当 恐怖。没做亏心事,为啥如此兴师动众?!

据知情者说,鞠亚军在长林子劳教所曾经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书把前胸后背垫起来,用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猛抽。这么打后,表面没有伤痕,但内伤严重,这样人不会马上死,但会造成慢性死亡。在要死的前几天 ,劳教所通知家属赶紧送钱来,才能把人放回家。这样,人死在家里,劳教所还没有责任。多么阴毒!多么没有人性!

鞠亚军被迫害死后,各级六一零、派出所并没有放过李亚茹母子,每到邪党所谓敏感日,派出所的片警都要到她家骚扰。十年来,李亚茹母子相依为命,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鞠亚军七十岁的父亲在遭受老年丧子又状告无门的打击后,二零零四年正月初五凄然离世!

从鞠亚军被迫害的经历中不难看出,鞠亚军是被注射不明药物及内脏严重损伤而死,直接责任单位是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阿城市人民医院。所有参与迫害的人都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

尤其那个六一零人员、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当你看到李亚茹母子,孤儿寡母艰难度日时,你的良心就不颤抖吗?

(二)李洪斌被迫害致死

九年前,他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被灌食而死。九年后一位目击者见到了我们,把他真正的死因告知天下,他是被灌入了不明药物而死。

李洪斌,男,一九五九年出生, 家住阿城区民主街 。只因坚信“真、善、忍”屡遭中共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七月初,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加上灌入不明药物而死,年仅四十三岁。

李洪斌遗照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李洪斌依法去北京上访,遭到一伙恶警和便衣毒打,当时嘴被打出血、呼吸困难。后来被恶警劫持到前门派出所,又遭到一高个子警察用胶皮棍子抽打后,将李洪斌劫持到哈尔滨驻北京办事处,在此他再一次遭到阿城公安局邪恶副局长张某辱骂、毒打、并以搜身为名抢走一百五十八元钱。李洪斌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家属被民主派出所恶警敲诈三千元现金(无任何手续)后,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阿城市民主派出所副所长张庆增带一伙恶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强行撬门而入。张庆增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将李洪斌打倒在地。 随后绑架到洗脑班。第二天恶警程文奎将李洪斌骗至民主派出所非法审问,恶警所长王恒贤破口大骂,大打出手,李洪斌嘴被打出血,头发被拽的满地都是。王还喊叫其他恶警抬来铁椅子把李洪斌塞进去,并叫嚣说:“有没有啥,签不签字都给我拘留,劳动教养。”就这样李洪斌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二零零二年李洪斌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构陷,再次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大约六月末到七月初,长林子劳教所把两次被劳教的人都集中到三大队,队长叫王占启。劳教所对李洪斌等不放弃信仰、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加大迫害力度。每天从早到晚强迫这些人码坐,动一动就遭毒打,恶警和在押恶人把人按倒骑在身上打,没头没脑的乱踢乱踹。在这种情况下李洪斌绝食反迫害。一天恶警让李洪斌下楼(送小号),李坚决抵制。在这之前已有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因反迫害被强行关进小号折磨的奄奄一息后,被劳教所通知家属接回家中,不久就去世了,这一次劳教所又要这么干。

警察见李洪斌不配合,就唆使在押恶人不容分说把李洪斌拖到小号上大挂。每天白天对李洪斌残忍灌食两次后拖回小号继续上大挂,不分昼夜的折磨。狱医那大夫心狠手毒,强迫两个在押人员摁着李洪斌,用小手指粗三米多长白色胶管从鼻子插到胃里,管子被插进一米多。李洪斌坚决抵制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恶警就指使恶人将他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摁着,那大夫使劲往里插,反复抽拉直至插进去灌完为止。

据当时和李洪斌同时遭灌食迫害的知情人讲,灌进去的是深褐色带药水味儿的混合物,又酸又苦,根本没有食物,灌后浑身发热,腹泻不止。(这位目击者也被灌食但回到号里没被上大挂,能想办法能吐出一些。而李洪斌回到小号就被上大挂,所以他吐不出去)有一次看见李洪斌被赤身裸体挂在大挂上,有时还有气无力的蹲在那里被挂着,就这样李洪斌被折磨了五、六天时间。

大约七月初的一天半夜,李洪斌被发现已不省人事,人却依然在挂着。上来几个人抬走后就再也没回来。几天后这位目击者也因绝食反迫害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听那里的医务人员说前几天也有个从长林子劳教所送来的法轮功学员(从时间上推算是李洪斌),到医院前就死了,死者被送进医院后,劳教所还安排医务人员给死者插管点滴,制造抢救无效死亡的假相。就这样长林子劳教所与万家劳教所医院合谋掩盖了李洪斌被迫害死的真相。劳教所恶警作恶多端怕来日清算,想造假掩盖罪恶,可苍天有眼,让这位知情的医务人员把真相告诉了目击者,这位目击者历尽九死一生终于活着出来了,把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告之天下。

李洪斌被迫害离世时,孩子只有十几岁,李洪斌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体弱多病的妻子,夫妻俩恩爱有加。他这一走家里没了顶梁柱如同天塌一样,妻子实在承受不了痛失丈夫的打击,精神完全崩溃了,整日以泪洗面,家中无人时常自言自语,十年来母子相依为命,但从不敢提及此事,一提精神就象失了控一样难以平静。

这场迫害不知有多少恩爱的夫妻被拆散;有多少孩子失去父爱、母爱。然而所有参与迫害的人都将受到法律的严惩。更要受到道义和良知的谴责。

(三) 常淑华被迫害致死

常淑华,女,一九五三年出生,黑龙江省哈尔滨建成份厂退休职工,家住阿城区交界镇。只因她坚信大法好;向世人讲真相而惨遭一次次的残酷迫害,身心备受摧残,于二零零七年六月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四岁。

常淑华

常淑华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她去北京证实大法,被驻京办事处的恶警们非法抓捕,送到北京东城区派出所后扒光衣服检查,把钱和物都搜走了,警察打她嘴巴子、打脑袋、踢她,一路上打着骂着推上警车。警车开到东安门口,有个大铁笼子,把那些证实法的大法弟子连推带踢的推到那个大铁笼子里,常淑华在那呆了二十多天。后来她所在的工厂派人(厂公安处长:路鹏(已死),张芬,于二)到北京把她押回当地,关押在阿城看守所,并且强迫她交二千元钱做他们的路费(没给票据)。在阿城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十八天,看守所逼常淑华交二千元钱保释金才放回家,也没给票据。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日常淑华去当地农村发真相资料,被当地的纪会计恶意举报,遭到大队治保主任王连友伙同交界派出所所长王忠伟绑架,在(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一宿,第二天把常淑华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了三十七天,在二零零二年的十月八日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常淑华到交界地区发资料,被当地不明真相的妇人举报,遭交界派出所所长侯某、副所长赵志华等人的绑架,警察连扯带拽的就把常淑华推到了警车上。她的住地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所长王景和、副所长刘家俊、警员孙永现把常淑华直接拉到她家,通知全体派出所人员去抄家,把所有大法书籍、VCD、录音机等物都被抢走。一边抄家一边把常淑华双手反绑着,将头和脚扣一块窝着、一边摁着、打着,一边问还炼不炼了?资料哪儿来的?她就是不说话。经过了一个下午五个多小时的殴打折磨,约下午四点左右,几个恶警抬着直挺挺的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常淑华扔到警车的后备箱中拉走了。晚六点左右到阿城六一零、公安局治保科时都已经下班,就直接 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当时常淑华昏迷不醒,看守所拒收。这几个恶警不死心,又拉到阿城市第一医院,恶警们扯着常淑华的衣服前大襟楼上楼下捞着说“看病”。此时常淑华遍体都是伤,整个后背在冒血,她被折磨的几次休克。

在阿城看守所非法提审时不让她穿鞋、不让穿袜子,她光着脚从监室跌跌撞撞的走到提审室。恶警问她资料哪来的? 她不回答,恶警打她嘴巴子她也不回答。大约二零零四年四月初被秘密非法劳教三年。

在送劳教前恶警强迫她照相、按手印,她都不配合,阿城第二看守所恶警高科长唆使七、八个在押犯人厮打、扭胳膊、按脑袋,逼她照相,在厮打中常淑华昏了过去,犯人把常淑华抬到监室,她昏迷了三天三宿。他们(在押犯人)吓坏了,其中有二人下跪两天为常淑华祷告,集体绝食一天。待她醒来后集体给她买了一顿高监饭,有的哭着说:我们不应该迫害这个法轮功老太太,她是个好人,我们也象她这样做,信法轮大法好!

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半月后,常淑华就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公安医院体检把她绑在床上强行抽血时,她突然精神失常,从床上跳下来就走,后来被押送她的司机、高科长和赵科长三个大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摁倒,强行体检,在厮打中常淑华又昏迷过去了。在她深度昏迷中,阿城第二看守所高司机、高科长、赵科长轮流 扯着常淑华衣服的前大襟楼上楼下捞着她说“看病”,常淑华后背在水泥地上蹭出的血浸红了衣服,惨不忍睹。当时公安医院的大夫见此惨状没有接诊。他们只好回去,把常淑华捞到公安医院的大门口时,常淑华的外裤都捞掉了。随即就把她拽到车里,送回哈市万家劳教所,当时劳教所看她这个状态拒收。后来听警察说高科长、赵科长用敲诈法轮功学员的八千元钱贿赂劳教所,才把常淑华送进万家劳教所。

到万家劳教所当晚五点左右,集训队的管教强迫新被绑架到的大法弟子军蹲,常淑华蹲不了,上来三个女警察轮流踹她的脚脖子,薅头发。这三个人是:集训队队长相国红、内保科长吴宝荣、管教班长于芳丽。她们轮流踹完后又薅着常淑华的头发往另一个屋子走(就是专门上酷刑、强行转化的小屋,也叫小号)。不一会大班长张桂云说给常淑华上了大挂,大约上了四个小时 左右。在这四个小时里常淑华遭受怎样的酷刑折磨旁人无从知晓,后来发现她被上大挂后,下巴、耳根、嘴的四周、小腹、手、脚脖子等处都有被电棍电过的黑印,很长时间都没下去。

从那以后常淑华经常呕吐,吃不下饭,有时一顿饭只能吃小馒头的三分之一,明显是内脏严重受损的症状。就这样的身体管教还逼她出操、跑步,她经常跑着跑着就昏倒了。到万家劳教所三个月,常淑华满头黑发全白了。二零零五年元宵节后,管教让她在两行队的外队码坐,她不去,小班的管教李连洁过来就抽她几个嘴巴子,踹她几脚。在这之前她在小班已经被迫害了一星期。(小班是强行转化班,也叫严管班)二零零七年一月末常淑华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上大挂
酷刑演示:上大挂

经过这几年的残酷迫害,常淑华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经常难受。回家不久,阿城交界派出所副所长安丰伙同两个恶警气势汹汹的来抄家,家中所有大法书全部被抢走,安丰还扬言、恐吓要把常淑华抓走再次送劳教所。女儿奋力阻拦说:我妈妈有病,不能带走她。在这强大的恐吓压力及刺激下,常淑华的精神几近崩溃,心脏病又犯了,经常心和身体哆嗦不停,身体出现了许多被惊吓后的症状,抖个不停。就这样常淑华在遭受了一次次的非法抓捕、劳教等残酷打击迫害下,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中旬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四岁。

直接迫害大法弟子常淑华的责任人:交界派出所所长侯某、副所长赵志华等人;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所长王景和、副所长刘家俊、警员孙永现、阿城交界派出所副所长安丰;阿城第二看守所高司机、高科长、赵科长;哈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队长相国红、内保科长吴宝荣、管教班长于芳丽;管教李连洁;大班长张桂云等人。这些人是江氏流氓集团豢养的打手,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四)张庆文被迫害致死

张庆文,男 ,原阿城市巨源乡农民。只因修炼法轮功,自九九年以来一家老小屡遭中共邪党上上下下不法人员的迫害,他本人在遭受了四次绑架、三年劳教的迫害后,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

张庆文

张庆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张庆文去省政府 依法上访回来后,乡政府、大队、派出所、村长、屯长、乡治保一天往张家跑九趟,逼问炼不炼了,把书都交出来。还造谣说有人开两辆小车往张家送钱,就逼张庆文把钱也交出来,老张说没有那么回事。他们不信就用铁制的抓钩往粮库上、粮垛上扎,找钱找书。炕洞底下都翻个遍,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就走了。那段时间每个部门、每天都要来张家九次骚扰。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号,老张的儿子张广利实在忍受不了这无休止的折磨与对大法的迫害,决意进京上访,被恶警抓回当地。警察说是张庆文指使去的,就把老张劫持到阿城看守所关了半个月。因张广利进京,被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敲诈二千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巨源乡派出所恶警开两辆车,来了一帮人无缘无故就从家中把一家三口都给绑架走了。张庆文被绑架到亚沟洗脑班,在那里关了七、八天被迫转化(放弃信仰)后送回家,张庆文的老伴和儿子被绑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关了二个月后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八月左右,各地下指标抓人,张庆文说不练了,但还是被恶警绑架到双城洗脑班,关了近一个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秋天,阿城六一零林鹏、吴达等人又把张庆文劫持到阿城纺织学校洗脑班关押数日。一次当地同修把阿城六一零人员林鹏的照片贴了出去,恶人怀疑是张庆文提供的。张永研因此事也受到了株连,因此张永研咬牙切齿的说:抓住张庆文我吃他的肉!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九上午十点多钟,阿城六一零吴达、林鹏带队,公安局姓刘的科长等七、八个人开两辆车,来抓张庆文、张广利父子俩。老张的外孙穿着滑子就往外跑去给妈妈送信,林鹏威胁孩子说:你要敢送信,我开车压死你。孩子没害怕,穿着脚滑子就跑,林鹏和姓刘的科长两个大难人就在后面追,小孩穿着滑子跑的快没抓着。不一会老张的女儿来了,见哥哥张广利已被塞进汽车的后备箱里,只漏两只脚在外,就站在车前头挡着不让开车,狠心的司机(刘姓)照样开车,女儿两个膝盖被撞淤血了,很长时间都没好。这时上来四个人把老张的女儿推开。可是老张头的侄子又冲到车前挡着不让开,结果司机开车把人撞得坐在了车上。正在此时,老张的老伴赶来后,钻到车底下,拽着前门缸不让开, 没有人性的司机又往后倒车。见此惨状,所有的亲属、邻居都围了上来, 阻挡不让抓人。当时在场的有四、五十人围观。老张头打开车门,问那司机你有没有良心,你有没有父母?司机下来了。这时吴达给阿城区六一零王晓光打电话说,今天人是抓不走了!他们就撤了。从此张庆文一家三口人就背井离乡,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白天没把人抓走,他们丢了面子,邪恶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不出所料,当天晚上八点多钟来了三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武警,结果扑了个空。

张家为了生存把所有家当全都变卖了,唯一能养家糊口的两晌多水田地,只卖了十多万元,(现在至少值五十多万)直径三十厘米以上的树二百多棵,五元一根就卖了,家中的手扶车、摩托车等价值一万多的农机具一千五百元就卖了,六千多斤稻子、一千斤玉米等全部家当都变卖了。流离失所六年,直接经济损失至少五十多万元。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张庆文去阿城区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时又一次被抓。这次张庆文被劳教三年。送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体检时说张庆文有病,万家劳教所拒收就被送回阿城,几天后又被阿城市公安局送到万家,可万家劳教所还是不收。阿城看守所和阿城六一零给万家劳教所送了礼,才把张庆文送进去的。从此万家劳教所就规定,不管有没有病,有气就收。

后来张庆文又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三大队,队长赵爽逼着写三书,不写就让包夹的两人打他,他实在受不了就十分痛苦的写了三书。接下来就逼着干活,挑牙签,早上五点多起床,一直干到很晚,有时为了赶任务要干到过半夜三点多钟,一宿只能睡二个多小时的觉。十月又被转到四大队,队长叫郝威。大约十一月到十二月份,寒冬腊月让张庆文干活,他干不动就让他在外面冻着,一冻就是二个多小时。喝的冻白菜汤里都是带泥的,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长时间遭受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张庆文经常胃痛,日渐消瘦。劳教所眼见张庆文快不行了,提前半年才把放他回家。

从哈市长林子劳教所回来后张庆文经常胃疼,到哈市一家医院检查,发现两种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由于几年来遭邪党一次次的迫害,使原本很富裕的家变得一贫如洗,最后因无钱医治,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张庆文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参与迫害的单位有:阿城市公安局;阿城“六一零”;巨源乡派出所等单位。

直接参与迫害的人员有:阿城区六一零 王晓光、吴达、林鹏、阿城市公安局姓刘的科长。巨源镇政法委书记曹云、巨源乡派出所的王志远、派出所指导员龚河、张永研、大队支书刘长青等人。

(五)张广利被迫害经历

张广利(张庆文的儿子),四十一岁,原哈尔滨阿城市巨源镇前进村一组村民(现已划归哈市道外区)。以下是他的自述:

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省政府上访,被防暴警察劫持到阿城市法院后才回到家中。

回家后遭到镇邪党政法委书记曹云、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警员张明德、闫威、张金友(已遭报死亡)、郑二黑、外号叫吕耗子的及村治保主任张喜财(已遭报死亡)和刘军、王化文、马洪文(已遭报死亡)王恒利等跟踪、监视、骚扰、恐吓。恶人们每天去我家九次。张喜财威胁我和家人把书交出来,我们不交他就说让你们旗倒兵散。龚河让交书我说烧了,他说烧了把灰也要带走,说完就从灶膛里撮一食品袋灰拿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证实法,被恶警劫持到北京大兴县看守所。在这里衣服被扒光, 在押犯人用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每天吃的是窝头,喝的是冷水,白菜汤和窝头里都带沙子。几天后我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后恶警潘庆会又把我劫持到巨源派出所,逼我放弃信仰遭到拒绝,晚四点我被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敲诈一千三百元后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巨源派出所所长陶向荣,雇佣民兵张金友(已死)、司机贾二等人闯入我家,强迫我和母亲签保证书遭拒绝后,将我们母子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因我不放弃信仰,被劫持到阿城纺织学校的洗脑班,还不放弃信仰,在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个多月 后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因这里环境恶劣,我浑身长满疥疮,在这种情况下狱方不但不放人还超期关押,我于二零零二年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八月,阿城市六一零王小光、吴达、林鹏伙同曹云、曲小慧、王志远等合谋要绑架我到双城市邪党党校洗脑班迫害,我走脱后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吴达、林鹏伙同阿城市公安局刑侦科副科长刘某及王志远等六、七人再次合谋绑架我,我被迫再一次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我到阿城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时遭恶警绑架,七个月后我被阿城法院诬判六年,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被绑架到哈尔滨呼兰监狱集训队。在那里曾遭恶警唆使犯人何岩、狄刚、杨洪波等多名恶徒毒打。恶警怕家属知道,五个月不许我与家人见面。在集训队经常被体罚,近20 天时间每天从早四、五点钟起床一直强迫站到半夜,后一周被强迫通宵站着。为了反迫害,我们开始绝食绝水,在昏迷的状态下遭狱方野蛮灌食等迫害。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在被邪党迫害的这些年中,父亲也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离世,迫害前我家生活很富裕,现在已无法维持正常生活,江氏流氓集团把我好端端的家迫害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参与迫害的有阿城市政法委书记王风春、巨源镇副镇长乔天奇、镇六一零主任张永年、镇政府干部罗向阳、边艳丽、巨源镇政法委书记曹云、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警员张明德、闫威、张金友(已遭报死亡)、郑二黑、外号叫吕耗子的及村治保主任张喜财(已遭报死亡)和刘军、王化文、马洪文(已遭报死亡)王恒利等

参与迫害的恶徒:
集训队监区长:张洪良
教 导 员:王连云
分监区长:张风仪
恶 警:陈东庆、胥加野、孙长健
犯 人:施杰夫、何岩、狄子刚、杨洪波。
九监区长:李刚
副监区长:刘凯。
二分监区长:马恩杰。
二分监区指导员:林珂、王猛
恶 警:聂显忠。
犯 人:道长:张福全,
值 夜:曹清、刘祥、毕国森、陈学军、李申伦、杨立春。
呼兰监狱六一零主任教改科副科长:陈维强。

(六)王淑珍遭迫害经历

王淑珍,女,今年五十五岁,她因不出卖同修,在哈尔滨公安七处惨遭用电针扎进两个大拇指的指缝里,然后再接上电源通电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王淑珍正在往家走的路上,被哈尔滨市公安局“四百一十”专案组恶警绑架到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晚上九点钟,又被绑架到哈尔滨市公安局七处。一起被绑架的有白秀华(已被迫害死)、于国荣、还有一个外地同修共四人。 到七处后,头半个月每天都提审,主要问资料从哪来的?都跟谁联系?还让王淑珍出卖同修。王淑珍就是不说话,咋打也不开口,恶警就上大刑折磨。先是用大电棍电全身,身上电出大紫泡,疼昏过去就用凉水再浇醒,还不说,就打嘴巴子,牙都打掉了(姓王的一个警察打的)。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四个膘肥体壮的男警察轮番打、轮番上刑。他们怕人看见,用报纸把窗户都挡上。就这样整整折磨了一天,水米未进。还有一次他们当着(同一天被抓的)外地同修的面,问认不认识她,王淑珍说不认识,他们就把王淑珍的双手反绑在铁椅子上,残忍的用电针扎进两个大拇指的指缝里,再接上电源通电,电的全身在剧痛中抽搐。从那以后很长时间两只手只能端着,不能放下,提不了裤子,吃饭拿不了筷子,都是狱中的同修帮助、照顾。虽然已过去九年了,但至今王淑珍的两个大拇指经常麻木,手软无力,不能提重物。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王淑珍就在哈市共安七处遭受酷刑折磨之时,阿城公安局的警察把她好端端的一个家洗劫一空。给孩子上大学预备的学费近八千元现金、家中亲属的工资折里有三千多元钱,还有五百元现金 ,钱包、存折,首饰、耳环,还有一张二万二千元的存折都被抢走,(家人通过熟人要回一万二千元,另一万元给了中间人,都没给收条)。房照、户口本、身份证等所有证件全部被抢,连棉花、豆油、白面、大米等生活用品也被抢走。为了保住命,家里三处房子,(两个七十多平米,一个九十多平米) 全变卖了。直接经济损失至少三十多万元。孩子放暑假去监狱看望妈妈,警察不让见还给孩子施压,恐吓威胁达二个多小时。问:你妈炼功你知道不?孩子说:知道;你支持不支持?孩子说:我支持!为什么支持?孩子说:我妈病好了!你妈跟谁来往?孩子说:不知道。警察说: 你要是包庇你妈,我们告诉大学开除你!孩子啥也没说就回家了。王淑珍在哈市公安七处被折磨了四个月后又被绑架到双城看守所关押二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直到二零零五年七月才脱离魔窟,但她没回阿城,而是远走他乡。

据说办完此案后,恶警每人得一万元奖金。此次非法抓捕是由哈尔滨市公安局“410”专案组、阿城区民主派出所、和平派出所、阿什河派出所合谋实施的迫害。具体参与迫害的人只记得有阿城公安局刘记、哈尔滨公安局七处王树军,其余人员不知姓名。

(七)于国荣遭迫害经历

于国荣(与王淑珍一同被绑架),女,今年65 岁,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在路上走时被哈市“四百一十”专案组恶警绑架到阿城区和平派出所,当晚九点多绑架到哈市公安局七处(鸭子圈)。七月中旬恶警非法提审时,随身钱物都被抢走,双手被反绑在铁椅子上,用电线把手缠上后通电,电的全身直抽。二十多天后,小臂和双手还经常抽搐,直到现在心脏一直不好。恶警经常打骂,用白塑料管(俗称小白龙)猛抽 脑袋。晚上立间(额头紧挨前一个人的后脑勺)睡觉。常人有个顺口溜,心没数,上七处,意思就是七处整人手段之邪恶超乎想象。后来又被转到万家劳教所。在万家经常蹲地砖(体罚),不写三书就体罚,从早到晚蹲地砖,蹲的姿势不标准就连踢带打;整天坐小板凳,从早坐到晚,还用电棍电。在万家集训队期间,直接迫害人:队长吴国勋,副队长赵玉庆、姚福昌。

(八)王金财被迫害经历

王金财,男,五十三岁,以下是他的自述:

得法前我是个架双拐的残疾人,得法一个月就扔掉了拐杖。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没过个安生日子。经常被绑架;经常遭非法抄家。妻子无辜被非法劳教;我无辜被超期关押,孩子没人管,孤苦伶仃苦不堪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了省政府上访,晚上十一点钟被拉回阿城法院,必须说出真实姓名、真实地址后才让回家。第二天七月二十三日早晨 阿城市人大的领导、公园主任赵景堂、车站派出所主任一行五人来到了我家,人大的领导对我说别练了,要炼在家炼,别出去炼。七月二十四日我正在公园里出摊床,车站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张某把我拽到车上说到车站派出所去谈话,到那以后逼我交出书,我没办法交了一本《转法轮》,还罚了二百元钱也没给票据,才放回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和平派出所、阿什河派出所、阿什河镇政府等部门经常派人来我家骚扰, 不是逼要身份证,就是一次次的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我决意上北京上访。结果到北京就被抓,在前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关了 一天一夜后,又被拉到了门头沟监狱,一个个审讯逼问地址,三个警察审我一个人,一个警察因我不说打了我二个嘴巴子。一个警察说:听口音是东北三省的,他是东北人一定抗冻,于是就把我推到外面水泥板上冻了一个多小时。关押期间我绝食五天后,又把我们分别和犯人关到了一起。值班警察吩咐牢头说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问出地址。我听说“牢头”打人手段特别残忍,一般人都挺不了,而且对待法轮功的政策是打死白打死。后来我就说出了地址,傍晚牢头就让我在监舍的水泥板上坐了一夜,开着窗户非常冷,天亮了,就被送到了驻京办事处。在去的路上我遇见了一个哈工大的男老师,不到五十岁,他的后背、头部用开水给烫熟了,十个手指用烟头烫变色了。他跟我说:浇完了开水又浇凉水,我实在挺不住了才说出了地址。到了驻京办事处后,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肖士平和周大力等一行五个人把我们押到和平派出所后就开始审问我,你们几个人去的?谁是组织者?我说我自己去的,他们就把我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了半个月后逼我交伙食费大约一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十 ,阿什河派出所的片警到我家让我去一趟派出所,我去后片警说:你去学习学习吧!我说学什么啊我不去。不一会派出所长谭顺下楼,一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就破口大骂起来,谤师谤法,我一声没出只是两眼瞅着他,他就生气了,抓起烟灰缸就向我砸来, 我一躲没砸到,下午就把我送到亚沟洗脑班了。在那里天天到大会议室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踢正步;逼着写三书,我待了八天,实在忍受不了就写了三书放我回家。(那个洗脑班由公安局长高忠亲自坐镇,因为他的女儿炼法轮功病都好了,所以审问时他什么都不说)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五日和平派出所的片警陈文意领着三个警察下午一点多钟到我家,陈文意自己先敲门,我以为就他自己来的就把门打开了,结果从门后呼啦窜出来三个警察,进屋就开始翻家,大法书和资料都被抄走了,随后又一次把我绑架到和平派出所,审问我资料哪来的?我说从楼道里捡的,片警说:你这个说法有点过时了吧?我说 :你家楼道里没有啊!他无话可说了。他们为了达到把我送进去的目的,就把真相资料按每页算做 一份材料,然后让我签字,并欺骗我说:签了字就放我回家,不签字就把我送进看守所,我没签,就直接把我送到了阿城第一看守所。体检时,狱医张大夫说我这种情况不收,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我拉到阿城市医院拍胸片,然后直接把我送到了阿城第一看守所的病间关了八天后,我被非法劳动教养的通知下来了。不久我就被送到了哈市万家劳教所,当送到监号里时拒收,就又把我拉回了阿城看守所。不几天又送到哈公安医院体检说不合格又拉回阿城看守所,不超过一个月又送公安医院体检。万家有个张科长问大夫说我这种情况行不行?大夫说我后背脊柱粉碎性骨折,很严重,就又把我拉回来阿城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又去了公安医院体检,万家劳教所张科长问我你能不能坐着?那意思就是能坐就收。我说坐不了,所以又把我拉回来了,关了二个多月后,又把我拉到了哈市正阳河酱油厂附近一家医院进行体检,还是不合格。阿城六一零三番五次要把我送进监狱,都没成功。在回阿城的路上阿城二看的一个副所长姓李对我说你发不出去了,告诉你的家人准备二千块钱在加一千块钱伙食费回家监外执行吧。这样我又待了一个月左右,家里凑齐了三千元钱把我接回了家,回家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 差四天过大年!就因家里有几份真相资料,我从二零零四年八月到二零零五年二月无辜的被整整关押了半年,被非法劳教拒收。

二零零五年五月,片警陈文意又一次来我家问我要电话号码,我说: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你害得我妻离子散,我老婆现在还在监狱呢!孩子正在上学爬坡的时候没有人管,你没干好事。管我的不只是你一个警察,那几个警察一有风吹草动就帮助我,你看你都干些啥事,他灰溜溜走了再也没来。

1987 年一场车祸造成后背脊柱粉碎性骨折,我的双脚没有知觉,儿子才四岁,妻子身体非常不好干不了重活,一家全靠我来养活,可我又成了架双拐的残疾人,今后咋活?那时我真是欲哭无泪呀!得了大法后我不但能自理了,还能开出租车挣钱养家糊口。可是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一家人没过上几天安宁的日子,他们连我这个残疾人都不放过,还不断的凑材料陷害我,一次次的非要把我送进监狱去迫害。人性何在?!良知何在?!

从张庆文、常淑华、王金才被迫害的案例中发现,阿城“六一零”和阿城公安局为了把法轮功学员送进监狱,不但编凑材料还给劳教所送礼,他们和大法弟子之间没有任何个人恩怨,那么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呢?是不是多送一个法轮功学员他们有提成啊?!海外出版的《血腥的器官移植》一书,揭示了中共借打压法轮功之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牟取暴利,使中国一跃成为器官移植大国 。中国的“六一零”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它凌驾于法律之上。“六一零”人员心理十分清楚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打压法轮功是违法的,那为什么还十分卖力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如同贩毒者一样,明知道贩毒没有好下场也干,因为钱的诱惑太大了。“六一零”人员的家属一夜成为富婆,可是她们身上却散发着血腥味!同样是“六一零 ”人员得绝症的、家中连遭不幸的也比比皆是。人啊实在是太可怜了,那沁透了好人鲜血的钱也敢花,老天绝不会放过你的!

(九)张博婧被迫害经历

她十五岁开始修炼,二零零零年十九岁的她三次进京护法,两次被非法劳教,这期间爸爸被迫害离世,妈妈遭八年冤狱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张博婧,十五岁那年我喜得大法。学法不久,折磨我多年的哮喘性支气管炎等疾病在一片药没吃一针没打的情况下完全好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那年我十九岁,正在职高读书,我决定利用暑假去北京证实法,我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后被恶警抓上警车, 由于我不说地址和姓名,警察就用塑料管抽我的脸,脸被打肿的象馒头似的,到了晚上把我们拉到了平谷派出所,一位同修在恶警的欺骗下说出了姓名和地址,于是我们被送到了阿城驻京办事处。在那里关了几天后被 押回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五天,看守所逼 家里 交二千元钱 下才放我回家。姜警察又在我学校骗了二千元钱。由于我进京上访,学校教师的奖金受到了影响,在各方面的压力下我被迫离开了学校。

不久我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前打横幅,并喊出了埋藏在我心灵深处的肺腑之言 “法轮大法好”。被抓到了北京站前派出所,恶警用胶皮条猛抽打我的臀部,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多月不敢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又 一次来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前打横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警察抓到了站前派出所,后来被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 抓回 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四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 ,那年我十九岁。在劳教所长时间的 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我那瘦小的身体长满了疥疮,痛苦难忍,苦不堪言,我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和平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我家,一边抄家 一边问我爸和我还炼不炼了?我们说炼!就把我们带到了和平派出所,当天下午就送到了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再次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那时我的妈妈也在万家劳教所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在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整天坐小板凳,甚至是蹲着,不让睡觉,强迫看诬陷大法的录像,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再加上强迫干超体力奴役劳动,真是度日如年,就在我身心极度疲惫、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家里传来了爸爸被迫害离世的噩耗,我是爸爸唯一的孩子,此时我多么想回家看他最后一眼,送他一程啊!可是劳教所没有让我回家,多么没有人性!当我看到“现在监狱已经实现人性化管理;现在是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标语时,我真是欲哭无泪!

酷刑演示:码坐
酷刑演示:码坐

(十)隋景华遭迫害经历

隋景华,女,一九六三年出生,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村二组村民。以下是她的自述:

自从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镇压法轮功后,我们家经常遭到当地政府和公安部门骚扰。他们多次派人到我家非法搜查、谩骂、恐吓威胁,还安插不明真相的村民对我家非法监控。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与丈夫汪福彬、儿子汪洋同其他六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中央信访办上访 ,我们来到府右街,发现信访办的牌子已被摘掉了。中央信访办由武警站岗把守,我们登记上访。当值班武警听到我们是为法轮功上访时,那个武警吓得哆嗦起来了,他打了一个电话很快跑过来十多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将我们一行九人包围后强行塞进警车,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派出所警察骂声不断,说我们长得人模狗样的,对我们进行人格侮辱,并强迫我们每人交三十元钱照相。在派出所我们每二人被铐上一副手铐,并遭到非法搜身。随后我们又被劫持到哈尔滨驻北京办事处。二十五日我们一行九人被 劫持回阿城。参与绑架的有阿城舍利乡政法委书记许铁成、舍利乡姓付的邪党副书记、乡民政办公室的王丽君(女)、阿城市公安局一女性警察、舍利乡派出所所长王宏达、警员于永伟、曹立军等。

回到阿城后,我们先被劫持到舍利乡派出所,所长王宏达对我们非法审问,并威胁说叫你们日子重过。在拼凑完诬陷材料后,我们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就听到屋里有人骂我们,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警察叫王胜。我们绝食反迫害, 在绝食期间,看守所警察王胜、郭佰成、张文理、吕奇、高景文唆使在押犯人多次对我们强行灌玉米糊、酒、浓盐水混合物,我们每天都遭灌食迫害,造成的伤痛难以言表。期间舍利派出所警察对我非法提审,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并在保证书上签字。在看守所经历了二十多个日日夜夜的恐怖、痛苦煎熬后,我回到家里。回家后才知道,在释放我们之前,舍利乡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年迈父母家恐吓他们说,一个小时之内交一万二千元给他们,不交就把我们送大西北。老人担惊受怕,更怕亲人遭难,无奈只好东挪西凑了八千五百元钱给他们。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我回到家后,舍利派出所那庆志等多次到我家骚扰、恐吓。一次,他们闯入我二哥隋景江家,强迫我们签不进京上访保证书,遭到拒绝后那庆志威胁我们说,你们要把我工作弄没了,我就找人整死你们。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那庆志等再一次非法闯入我家,把我和丈夫劫持到舍利派出所,警察曹铁刚对我们破口大骂。我和丈夫被铐上手铐,去厕所都不给打开,每天只允许我们花自己钱吃一顿饭。我们在派出所被劫持三天后又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那庆志对我非法提审时又向我勒索钱财,我说都让你们勒索没了。 十二月二十九日我被看守所勒索三百元钱后回到家中。第二天那庆志,曹立军再一次闯入我家非法搜查并抢走大法书籍。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就在新年前,舍利乡邪党书记赵世贵指使派出所那庆志等多名警察突然闯入我的家中,将我和丈夫汪福彬再次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家里扔下十六岁的儿子无人照看,只好去年迈的奶奶家住。在阿城市第二看守所我们经常遭受警察的辱骂、搜身和人格侮辱,并遭到韩姓警察毒打。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四月五日,我和部份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阿城市法制教育学校(由阿城六一零办公室设立专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地点在阿城亚沟镇某部队汽车训练基地。在洗脑班邪党人员强迫我们跑步、踢正步、做俯卧撑、看污蔑法轮功录像。在强迫我违心写了不炼法轮功保证书后,又向我勒索四百元钱,我才于七月四日回到家中。我丈夫汪福彬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因我家中无人照料,自来水管被冻裂,年迈的婆婆还要到邻居家提水 。

在我和丈夫多次被邪党人员绑架期间,我年迈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孩子无法正常生活,身心遭受了巨大压力和痛苦。我的亲哥哥被邪党政府逼迫监视他的亲弟弟和亲妹妹家的居住和出行活动。

(十一) 汪福彬被迫害经历

汪福彬,男,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丰收村二组。自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九九年镇压法轮功后,多次遭到邪党各级政府部门人员非法闯入家中骚扰、恐吓、绑架。以下是他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同妻子隋景华、儿子汪洋、同修隋景江、王艳秋、隋海锋、石铁军、孟凡玲、吕钟平等一行九人,抱着一颗对政府信任的心来到北京信访办上访。二十三日我们找到信访办, 在信访办大门口,十几个拿着枪、带着钢盔的人把我们绑架到依维柯车上,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警察对我们强行搜身、照相(每人勒索三十元),态度非常蛮横,做完记录后,我们被劫持到哈尔滨驻京办事处(京滨饭店五楼)。二十五日我们被劫持回阿城。他们中有阿城市公安局一女性警察,舍利乡邪党政法委书记许铁成、派出所所长王宏达、警察于永伟、曹力军,还有姓付的舍利乡邪党副书记,乡里管民政的王丽君(女)。在驻京办临走前警察对我强行搜身,把我仅剩的六十多元钱抢走,又把我腰带、鞋带抽下来,两人被铐一副手铐。王宏达还威胁我说:回到看守所把你关到死囚号里。二十六日我被劫持到舍利乡派出所,警察对我非法审问,还把我十五岁的孩子身上带的五元钱也抢了去。下午我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我在看守所过着非人的日子,裤子和鞋被人扒走,每天遭到副所长王胜、包间所长张文理、管教郭百成、吕奇、高景文的辱骂,脏话不堪入耳。为抗议非法关押,我开始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遭到警察强行插管灌食(玉米面,酒,浓盐水)。我被非法超期关押到十一月二十二日才回到家中。回家后才听家中老人说,当地派出所警察恐吓他们说要我和妻子隋景华、二哥隋景江、二嫂王艳秋每人交三千元保释金,限一小时,如不交钱就把我们送大西北。家里老人东挪西借凑了八千五百元给了他们。又被看守所勒索七百六十元伙食费我们才回来。八千五百元中副所长曹铁钢索要一千元好处费,五百元饭费,后来被我和二哥据理讨回,剩下七千元他们说是保释金,至今未退还。

我这次被绑架回来后在家住了十四天,每天都被人暗中监视。十二月五日我和妻子隋景华又被舍利乡派出所那庆志等人从家中劫持到派出所。我们在派出所被 非法关押三天后,那庆志拿出一张一九九九年在杨树乡办案用过的旧传票,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罪将我和妻子隋景华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绑架过程中他还威胁我们说,如果我工作没了我就找人整死你。

在看守所每天吃大馇粥,玉米面窝头,白菜汤,咸菜,还要遭受警察郭百成、吕奇、高景文等人的辱骂。十二月九日我和妻子隋景华被勒索三百元伙食费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还有二天就过年了,舍利乡邪党书记赵世贵指使舍利乡派出所那庆志等再次把我和妻子隋景华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强迫我们看江氏流氓集团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录相。他们不让我盘腿,不许说话,还强迫我写不炼功保证,遭到拒绝。就这样我们在看守所一直被关押到三月二十六日。三月二十七日, 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阿城亚沟镇的阿城市“法制教育学校”(实为违法犯罪的洗脑班)。这是由阿城市邪党市委书记许振湖、政法委副书记王凤春指使阿城市六一零办公室成立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成员有吴达、林鹏等人。还有被邪党机关指派(株连)的各乡、镇、村、企事业单位人员组成的“帮教”人员和公检法司人员看管。在洗脑班我被强迫交一千元“学费”和六百元伙食费,我不交钱,我村邪党书记孙保刚伙同村长邵风龙非法把我家十亩地出租二年获利一千元,又强迫我父亲以买牛为借口从银行贷款六百元交给他们,就这样我被他们敲诈了一千六百元钱。在洗脑班我不放弃信仰,五月五日我又被劫持到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并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劳教所副所长石昌敬指使各大队安排所谓的“普教人员”,对每位法轮功学员实施“包夹”,无论吃饭、走路、去厕所、睡觉都有包夹跟踪监视。每天早五点坐木凳直到晚八点。石昌敬非常邪恶,很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是由他策划并指使的。由于长期关押迫害,我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痛痒无比。为抗议非法劳教我绝食反迫害。因不配合灌食,五大队教导员王凯和五个“普教人员”把我绑到铁椅子上插管灌食。 后来我又被劫持到一大队。在一大队以教导员杨金堂和郭姓副队长为首,唆使“普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搜身,因我不配合就把我关进禁闭室铁笼子里四个多小时。在家属来探望我时,劳教所强迫家人在诽谤法轮功的纸上签字,如拒绝就不许家属探视。我被解除劳教时家属又被勒索二百元灌食费。我回到家后,因浑身长满疥疮,昼夜无法入睡,无法正常劳动,直到二零零二年秋天才基本康复。

(十二)王艳秋被迫害经历

王艳秋,女,一九五九年出生,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村村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与丈夫隋景江、儿子隋海峰等九名同修进京为法轮功遭迫害上访。二十三日在北京中央信访办门前我们一行人遭十几名荷枪警察拦截,并被他们塞进警车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当天下午又被劫持到哈尔滨驻北京办事处。二十五日阿城市公安局、舍利乡政府、乡派出所派人把我们从北京劫持到阿城。在驻京办舍利乡民政助理王丽君(女)将我和儿子身上带的近三百元钱 抢走。十月二十六日我和丈夫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了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二十七日为反迫害我开始绝食,四天后看守所警察及在押人员对我野蛮灌食。由于我不配合,他们对我强行按压,我感到要窒息了。因导管太粗,加上恶警的粗暴,我被插的流鼻血,眼泪哗哗流。恶警还强迫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对墙开飞机(就是撅着)。我记得参与迫害的有包间所长赵岩松(女),还有男警察郭佰成,王胜等,其他人记不清了。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从看守所回到家中。回来后才听家人说我和汪福彬两家合计被舍利乡派出所警察敲诈了七千元保释金(至今未退还)。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和丈夫隋景江在院子里扫雪,舍利派出所那庆志突然闯进来,他拿出九九年在杨树乡办案时用过的旧传票要抓我们,我说你拿旧传票抓我们,你管得太宽了。那庆志愤恨的说一会儿就来拘你。稍后那就带着警车、警察和派出所雇佣的民兵把我和丈夫绑架到舍利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和丈夫多次要求给亲属打电话将家里暖气管里的水放掉,那庆志和其他警察都不允许。派出所雇的民兵孙广伟说日本人来了我就先投降,现在共产党执政我就听共产党的,我这个家完了,我就叫你们重过日子。随后我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二十九日我回到家中时,所有水管和取暖设备都被冻裂,造成近四千元经济损失。当我指问舍利乡姓付的邪党副书记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时,他说那不是怕吗,我说害怕就能随便抓人吗?他无言以对。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腊月二十七),我再一次被那庆志等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赵岩松为阻止我背经文,强迫我对着墙撅着。为反迫害我绝食抗议,男警察张伟到铺上把我们强行拖出去。

三月二十七日,阿城公、检、法、司系统去了很多人把我和许多 法轮功学员绑架到 阿城市法制教育学校( 就是洗脑班)。在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跑步、踢正步、蹲下起来一百下,做俯卧撑,不让去厕所等等。为阻止法轮功学员炼功,六一零办公室吴达、林鹏、徐启慧(女)、毕淑芬(女)、姓马的“校长”,阿城市邪党政法委副书记王风春及各单位、各乡镇抽调上来的“打手们”,将法轮功学员的被子扔 到地上 ,把我们赤脚拖到床下。大约五月末,舍利乡派出所新任副所长航玉永等人到洗脑班问我还炼不炼,不炼就送你回家,我说炼到底了,他就把我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八日,阿城市公安局伙同舍利乡派出所六、七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将我和丈夫再次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并非法劳教一年。我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迫害。(我丈夫隋景江在被劳教所医生检查出高血压拒收后,被阿城公安局恶警李小光用钱买通劳教所恶警强行送入万家集训队,然后再转入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迫害。)我在万家集训队问我话遭到拒绝后对我大打出手。一女警察对我喊你哑巴了?我没吱声,她上来就打我,接下来强迫我写“三书”,每天强迫我们坐十几个小时的小板凳,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录相。大约在八月末到九月初,我被恶警吴保云带到十二大队强迫奴役劳动,粘布袋、包拖鞋、打冰棍杆,经常干到后半夜,稍有不慎就遭恶警威胁整治。法轮功学员齐金玲不配合邪恶要求,被恶警沙玉瑾伙同十二大队队长绑架到一个单间毒打,并用高压电棍电她。法轮功学员宋文娟(五常市人)被霍队长、郭队长和其他恶警多次毒打,电击,赵福广被恶警拖到小屋上大挂,浑身被汗水湿透。哈尔滨市老年女法轮功学员邸丽华在声明高压下写的保证书作废后,被恶警周英凡用灌满十斤水的塑料桶挂在老太太脖子上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强迫老太太到车间当众诽谤师父和大法。后来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在那里被强迫在院子里铺地砖,在车间干活。法轮功学员齐金玲不配合恶警的要求,被恶警队长张爱辉毒打。这只是我在劳教所见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在我和丈夫遭受迫害的这些年,我的孩子正在读书,只好住在亲属家。多年来邪党政府不知多少次派人到我家骚扰、恐吓、非法抓捕。我丈夫被迫害离世,他的哥哥被邪党强迫监控自己的弟弟妹妹家,不知有多少家庭被邪党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法轮功学员为免遭迫害而流离失所。

(十三)黄静香被迫害情况

我叫黄静香,女,四十五岁,小学文化,阿城舍利乡经建村农民。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得法。

我在没有得法以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和婆家的人一点也和不来。还有好几种病:慢性咽喉炎、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自学法轮大法以后,一切不良习气都变了,身体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疾病消失,还和婆家也有了来往,我能从新做一个好人,又有一个快乐的家庭,这些都是法轮大法给我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了,电视、广播、报纸都在污蔑法轮大法。这时我就在想,它们说的法轮功怎么跟我学的法轮功对不上号呢?我可知道法轮大法能把一个坏人变成好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就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的那天晚上,我和一个同修去粘贴法轮大法好的标语时,被不明真相的人陷害了,他们是经建村村长于广义和他的儿子。我被舍利派出所的警察送进了拘留所(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拘留所里,他们不让我们炼功,不让我们回家,我们绝食抗议,管教们就让给我们灌食。灌食的管子把同修的鼻子都插破了,我不让他们给我灌食,就逼着让我喝进去,每天管教们都打骂大法弟子。半个月我才回家,警察又逼着家里人交三千元保释金(至今也没还给我)。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从拘留所回来的时候还让去乡政府写保证书,保证不上北京、不出去、不去护法。由于受邪党的毒害,我的丈夫、娘家哥哥、姐姐、妹妹都不让我学法轮功了,我的老哥还要和我断绝兄妹关系。邪党还让村里的人看着我。

在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那天,村长来我家问我,你还走不走了,我没有回答他。他说你要不走你就骂人;我说从小我的父母教育我不让我骂人,法轮大法师父也教我们不骂人,不打人,你们共产党是什么人,咋教人骂人呢?他听了这话就灰溜溜地走了。

因为丈夫不让我学法炼功,我就和常人一样了,把师父的讲法给忘了,天天和常人一起打麻将,他还把我那本《转法轮》宝书给藏起来了。就这样我的病又犯了,什么腰椎间盘突出、咽喉炎呀都重犯了,腰疼的我直哭。在地里干活我连滚带爬的,我就和丈夫说:你看我现在这样,你有多少钱能给我看好病呀,你不要听共产党的邪说,他们想不让我做好人,你看法轮功的师父,教我们怎么做一个好人,学大法能祛病健身,还能做好人,这多好,你把我那本宝书还给我吧。丈夫看我腰疼的这样,就把宝书给我了。 在二零零四年我又从新走上修炼的路,现在我的哥哥、姐妹都很支持我,丈夫看到了我的变化特别高兴。

(十四)李冬梅被迫害情况

李冬梅:女。现年:四十五岁,原工作单位:阿城市邮政局。于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得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所在单位领导经常找我谈话,要求写不进京,不上访,不串联的保证。强迫看对大法反面宣传的电视片。不写保证就送洗脑班。二零零零年十月进京证实法,单位知道后,四处找我,回来后被调离了原岗位,在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参与迫害的人员:局长:曹世杰、刘永发,书记:杨静;保卫科长:马岩,储蓄股长:储世卫,尤越等。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我被阿城市公安局治安科的郭华及另一不知名的警察在工作单位绑架,(绑架途中郭华和另一警察说:你要是杀人放火我们都能帮你,唯独炼法轮功不行。”还说,如果今天开车出了事一切后果由我来负),非法关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谩骂,被迫干活,被要求背监规,被逼写保证书。参与迫害的有阿城市公安局治安科科长和 警员郭华等,涤纶场派出所所长:孟庆义,指导员:刘伟仁,警员:王中飞,曲彦武等(非法拘留期间,恶警刘伟仁、王忠飞提审时叫嚣说我是头,上互联网,最少要给我判三年。恶警曲彦武非法提审时态度恶劣,对我谩骂)。阿城市公安局上报哈市要对我进一步迫害,非法劳教一年。家人知道后,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四处托人找关系,花了一万多元钱,在被非法拘留四十天后,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被释放。释放后,警察经常到单位骚扰预谋再次绑架我,在各方面的压力下不得已,于二零零二年四月提前办了退休,在我离开单位的第二天,恶警到单位抓捕我,结果扑了个空。

(十五) 杭玉芬被迫害经历

我是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杨树乡的杭玉芬今年六十三岁。

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后,很多疾病都不翼而飞了,走路一身轻,上楼上多高也不累,红光满面,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村里人看我身体变化很大,有三十多人到我家学法炼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晴天一声霹雳,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杨树乡派出所所长付凤军、王三胜多次到我家骚扰。记得一次半夜他们开着警车进村,哐哐砸门,把我们全家人和邻居都吓醒了,进屋就要身份证,强行的拿走了,(至今不给我办身份证)。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三年,民主村邪党书记赵国安经常干扰我不让我们在一起学法炼功,从此失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杨树乡派出所恶警开着车到我家来抓我,当时我没在家,就把我老伴抓走了。到了派出所付凤军问他:你炼法轮功吗?老伴说:“我不炼,我家的炼。”付命令说:“你把她找回来!”老伴说:“我不知道她上哪儿了,再说她也没干坏事,过去一身病,炼功都好了,你们抓她干啥。”一直到晚上才放他回家,从此我流离失所三年。三年来度日如年,生活艰辛,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漂泊关里关外,有家不能回。老伴一人在家又惦记着我,恶警又时常骚扰恐吓他,使他没法生活就卖了房子,所有家产全都卖了,投奔外地儿子去了。由于担惊受怕,忧愁操劳,使得他身体一直不好。

二零零八年村恶党书记知道我回来了,又经常找我,我也常向他讲真相,奥运期间,他到我家、姑娘家干扰(我当时在女儿家住)并说:“派出所让我看着你,你可哪也不能去!”

二零零九年九月秋收时,村外树上挂了很多“法轮大法好”条幅,恶警肖某和邪党书记闯入我大嫂家找我,大嫂说这也不是她家别上这儿找她,赶快走!我无法回家秋收,那年苞米都是同修帮着收的。

(十六)王卫东被迫害经历

我叫王卫东, 男,四十一岁,哈尔滨建成装配厂职工,家住阿城交界镇境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厂教育处处长孙庆德骚扰我们集体炼功。 七月份多次强迫我和王坤、夏庆帮等到厂政治处遭批斗,厂长任连成、邪党书记刘英林等撸胳膊,挽袖子,气焰嚣张,破口大骂,让我们老实交代,并唆使派出所所长王井和把我们劫持到派出所恐吓。厂各级负责人经常把所有炼过功的人叫到厂教育处,厂政治处威胁、恐吓。夏晓霞、陈玉霞等诽谤大法,强制所 有炼功人写保证书,悔过书。 交界派出所王忠伟和雇用的民兵经常半夜敲门骚扰,把我和家人惊吓得心脏怦怦的跳。王忠伟还把我身份证抢走。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三日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打横幅被武警殴打,并被劫持上警车,便衣警察上车问谁喊的,我站出来说我,警察过来往我左太阳穴狠打,后被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被审问姓名,地址。王坤同修问我:“大东告诉他们”,我说不能告诉他们。王坤拒绝他们审问,被恶警用拳头往前胸用力击打。我们都拒绝审问,恶警把 我们关进地下铁栅栏内,晚七点被押上警车送到西城区看守所,遭到残暴殴打,逼问姓名、地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天后(一位兰州中年同修拒绝说姓名、地址、被酷刑折磨)被送到哈尔滨驻京办事处由防暴警察监控关押七天,有两个便衣恐吓说:“王卫东你等着扒你皮。”我们四人每家被建成装配厂纪检处陆鹏,公安处于凯湖、于二,财务处张芬等勒索二千元。我们被于二铐上手铐后劫持到北京开往阿城的火车上,在火车上张芬当众侮辱我们,我们讲真相被张芬干扰。晚上睡觉也戴着手铐。到阿城后被劫持到阿城市公安局政保科,三个警察审问我,有二位警察被我正义的护法行为所感动,同情我,另一位非法盘问我、侮辱我。李春华和一名不知姓名的交界派出所警察把我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家人被阿城公安局副局长李波勒索二千元保释金,十八天后我才回到家中,票子上签名的是奚景龙。到家后每天被厂公安处长姜伟民叫到公安处威逼、恐吓,付明星、小丙念诽谤大法的小册子强迫我听,被我拒绝。有一次交界派出所所长王忠伟伙同张恒和几个不知姓名人欲敲诈我五百元钱,不给就送拘留,我和母亲被逼把兜里的一佰多元钱给了他们才罢休。三月份王忠伟、张恒等要把我和刘桂英、左亚臣、徐永恒、常淑华送滚动式转换班,书记刘英林恐吓说:“去了就别想回来了。”我们被逼无奈说不炼了,他们还不容,说得阿城六一零同意了才行,就强迫给我们每个人录像(录像的叫池金生)逼骂大法、骂师父,我们骂不出口。刘英林让我们给厂领导写感谢信,送交界派出所锦旗等,并在厂批斗大会上让我读感谢信,陆鹏主持大会,说了很多诬蔑大法的话(已死于肝癌)。过了几个月,厂派出所成立,李群找我,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我还炼,他报到厂里。邪党书记刘英林施加压力让车间主任陈旭东、林立君逼我写保证书,我写我一定会按 “真 善 忍”做个好人,在单位干好本职工作。他说你在正面宣传法轮功。这样交上去会下岗的,我说你交上去吧,我不怕,陈旭东交给刘英林,刘大怒,马上让公安处的蒋伟、于二押我离厂回家,让我每天到再就业中心付连元那报到,每月给一佰三拾元生活费。我失业一年多,在这期间被厂派出所劫持到派出所一天一夜,第二天由母亲和姐姐求情担保,所长王井和才让我回家,派出所雇用民兵孙永现经常到家骚扰。

二零零八年交界派出所指导员安峰等先后到我家抄家两次。

二零一零年安锋等再次抄家,抢走师父法像。

(待续)